季斐然眨了眨眼,問:“您問我?”
“廢話!”靳無緣沒好氣的。解決了最大的難題,靳無緣的心情也輕鬆了下來。
季斐然訕訕一笑,:“我隻是沒想到,這麼重要的事情您會問我這個下界剛爬上來的人。”
靳無緣:這個爬字用的相當精妙,甚得我心。
季斐然麵帶沉思,眼裏滿是認真:“這件事情很明顯有人在針對舞師姐,也許是舞師姐的對手,也許是她的仇人。當然了,也有可能是有人借機算計劍道宗也不定,這就牽扯到劍道宗的對手、敵人或者是想要分一杯羹的勢力。”
沉默在兩人身邊蔓延,許久之後,季斐然張口道:“若是個人,我猜測太一仙宗寧息的可能性最大。若是勢力,我猜測是佛宗。”
靳無緣聽罷,也沒有其他,擺擺手直接讓他退下了。
季斐然欠了欠身以示恭敬,然後轉身離去。
站在峰頂,靳無緣眼裏閃過一絲冰冷。
寧息、佛宗……
至於如是,那個不孝女還是由他親自抓回來的好,否則丟了命便讓他老人家痛心。如今的情形與二十年前狂兒被各大勢力圍攻何等相似,兒子在那一場圍攻中喪生,孫女他一定要保住。
季斐然下山後剛好見到了站在那裏一本正經的左煙和殷翎,他快步上前,問:“你們兩人怎麼在這裏?”
殷翎眼裏閃過一絲凝重,:“我收到消息,大師姐把太一仙宗分支子午門的兩位長老給殺了。”媽的,早知道不建立情報勢力了,知道太多心裏太不好受了。還不如當個啥都不知道的糊塗蛋,傻乎乎的活著還快樂些。
殷翎不知道,他的這種想法在現代完全就是智障青年歡樂多!
左煙在一邊補充道:“柳雲止已經追著大師姐去了,但很明顯他沒有任何能力阻止大師姐。”
她也是擔心大師姐出事,如今大師姐可謂是與整個下為敵了,連自家人都殺哪還會有人替她句公道話。她與殷翎也是沒轍了才來找這個劍道宗的智囊了。
沒錯,是劍道宗的智囊。
劍道宗的劍修們隻有那麼幾個變異了才心機深沉,眾多劍修其實都是耿直耿直的。畢竟武力值太強,一劍就能將你戳死,誰還辛辛苦苦搞什麼陰謀詭計,成功了還好,失敗了心血白費了豈不是氣死了。
但劍修們心裏苦啊,若跟人幹架當然好啊,可悲劇的是有人跟你玩兒陰謀詭計,你死活打不到人憋屈的隻能受著,那種憤懣的心情在劍修中也是稀鬆平常。
所以季斐然這個被大師姐費心帶來上界,一看就一肚子壞水的家夥來到劍道宗後馬上就受到了所有人的歡迎。
來了個有城府的,而且看起來還是真材實料的簡直太好了。
你去拆他們的陰謀,我們當你的打手,隻要讓我們打爽了,你指哪兒就打哪兒。所以季斐然在劍道宗也算是混的如魚得水?!
季斐然:造謠,這完全是造謠。誰想要指揮這一群沒腦子一言不合就拔劍的戰鬥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