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輝遇到了苦難,雖然已經可以像個高手一樣的燒製像模像樣的陶瓷,但是百鳥朝鳳卻一直不敢下手,要等手藝精湛之後才能下手,不然破壞了百鳥朝鳳不,沒有壽禮送可就不應該了。
“輝哥,要下雨了。”
耳環特別惆悵的站在窗戶那,看著外麵的雨水,心裏有點想法。
“下雨?黃黃的,又不是黑黑。”徐明輝不相信的道。
“這是金陵特有的氣,以前一黃就是沙塵暴來了,但是這十幾年來的環境漸漸惡化,沙塵暴之後就是一場大雨,那時候金陵仿佛是一座死城一般。”
“沙塵暴到是聽過,沒想到嚴重到這地步了。”
徐明輝剛感歎了兩句,突然從窗外看到了張雨軒陰魂不散的影子,轉身就溜了。
“輝哥,為什麼你身邊總是有美女。”耳環更加惆悵了。
“沒辦法,帥也是一種傳。”徐明輝得瑟起來,回到了廠房。
“人呢?又藏在廠房了嗎?哼,不是讓你通風報信嗎?”
張雨軒追進來沒看見徐明輝,對著耳環很不高興的質問道。
“大姐,你都欺負我二十年了,能不這樣嗎?我現在跟著輝哥,有吃有喝,你就別搗亂了。”
“沒誌氣,跟誰不好非要跟著徐明輝。記住,徐明輝一出來就通知我,我給你介紹工作。”
“不要,大姐你給我介紹的工作太危險,上次你還把我介紹去當兵,好家夥,去了三個月,新兵營的時候就被人孽了,還我不合格,被刷了下來,我委屈。”
“那是精兵營,給你開後門你不知道珍惜,還委屈,姐看錯你了。”
張雨軒恨鐵不成鋼的道,扭著耳環的耳朵,耳環也不喊疼,很頹廢的看著窗外的黃。
“喲,又耍大姐脾氣了,回到了金陵,到了自家的底盤,拽了。”
宋雨走出房間,看到這幅情景,一臉鄙視。
“你少管,這是我的家事。”張雨軒瞪著眼睛道。
“耳環,張雨軒是你姐嗎?”
“不是。”
“聽見了沒,不是一家人。”
“耳環,你到底是怎麼了?”張雨軒奇怪的看著耳環。
“你給我介紹的什麼精兵營啊,那都是一群禽獸,去之前你還特訓了我一下,結果去了我是最菜的那個,三個月後一點肉沒漲,還瘦了十斤,我~委屈~”
耳環著著就掉眼淚了,一個大男人,仿佛受盡了大的委屈一般,盡然在兩個女人麵前嚎啕大哭起來,一時間兩個女人都傻眼了。
徐明輝很不想現在麵對張雨軒這個攪屎棍,但是在反鎖的廠房裏都能聽到耳環的大哭,作為男人,徐明輝懂,不得已下隻好走了出來,用一種極度幽怨的眼神看著張雨軒。
“徐明輝!你終於出來了!”
張雨軒一看到徐明輝就要找徐明輝麻煩,但是宋雨第一時間就做到了弟的本分,擋在了張雨軒的麵前,兩個美女都是大眼睛,這一瞪,電力十足,耳環不哭了,徐明輝也不鬱悶了,都在欣賞這美麗的一幕。
“多大點事啊,耳環,不哭了,走,陪哥哥去喝兩杯。”
徐明輝摟著耳環就去了院子裏,正好幾個弟用昨的六千塊錢好好的奢侈了一把,買了二手的烤肉架,十斤牛肉,各種作料,幾箱子啤酒,好不快活。
“你們大哥都哭了,你們還在這裏瀟灑,有人性嗎?”徐明輝道。
“輝哥,耳環哥哥自從去年當兵回來之後就一直這樣,動不動就哭,還做噩夢,什麼精兵營不是人待得地方,那都是一群禽獸,還什麼秘密部隊,輝哥,你相信我們華夏有秘密部隊嗎?”一個弟道。
“不相信,但是我相信有龍組。”
徐明輝敷衍的道,開始和耳環有一句沒一句的喝酒吃肉,排憂解難。
張雨軒和宋雨一起走出廠房,看著外麵十幾個男人在喝酒,一起吞著口水,也不計前嫌了,趕忙加入進去,仿佛忘記了剛才的劍拔弩張。
“耳環,不是姐你,你知道有多少人想進入精兵營嗎?你還大吐苦水,你委屈什麼了?不就是幾個候補兵王嗎?你要是和兵王在一起訓練,保證你不想回來了,每抱著兵王大腿,傳授你一招絕活,你以後在馬路上都可以橫著走了。”
張雨軒吃的滿嘴是油,非常遺憾耳環沒有挺過訓練。
“這些道理我都知道,但是我沒有賦。”耳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