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們不是隨隨便便的人,不知道怎麼證明?”
“走一般流程的話,填個申請參觀表,交上登記費和走鏢費,我和坊主簽字蓋章,然後寄到北原郡白衣坊總部審核、簽字、蓋章,然後等寄回,大概二十到四十個工作日能辦好。”白衣男子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不走一般流程呢。”
“加急手續需要三到五個工作日吧,不過手續費要貴得多了。”
“手續費不是問題,還有沒有更快的,比如現在就看的。”羅子平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下山之前,幾個師兄各塞給了他一把金葉子,他覺著太麻煩了,隻拿了一些長的好看,光澤好的。
畢竟,金葉子這種東西,一點也不好吃,羅子平也不願意帶太多。
“這位客官,真不是手續費的問題,嗯……”白衣男子看了看羅子平掏出的金葉子,頓了頓,“我們坊有規定,參觀洗衣機必須上報到郡……”
“客官,等一等,我去問一問……”看著羅子平掏出的金葉子,白衣男子咽了咽口水,正要妥協的時候,巴小明忽然說道:“平子,別難為這位兄弟,既然有規定就照規定行事吧。”
巴小明真是出於好心,畢竟麵前這個白衣男子隻是個打工的,老板定了規定肯定要遵守,拿錢壓人總不是一個好辦法。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拿這些金葉子讓他破壞規矩,別說麵前這麼多了,就是再多十倍,小明也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這樣想想,這個白衣男子應該也是不願意破壞規矩的。
正要妥協的白衣男子看著麵前的金葉子可謂是欲哭無淚,一開始他的確有些為難,但是現在,一點也不為難啊。
“這位小兄弟說的對,規定是不能破的……手續費確實是沒辦法,不過我想起來,好像還有其他讚助費相關的規定,我去問一下我們坊主。”
不愧是大門派下的坊市,白衣男子很快就圓了回來,然後恭敬地退了下去。
沒多大會,一個穿著銀邊白衣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正是金牛縣白衣洗衣坊的坊主,田飛象。
田飛象雖然不是白衣教的內門弟子,但他一直以自己是白衣教弟子為榮,一直以自己曾在白衣教的教旗下宣過誓言為傲,一直以自己曾近距離見過海爾兄弟的雕像為榮,一直以自己能穿著白衣教的教服為傲。
就連他的姓,田飛象也認為就是為進白衣教準備的。
雖然他不姓白,但田跟白這兩個字可是一點不差,隻是上麵那一點點錯了位置,點到了日的中間了。
田飛象武功平平,年紀輕輕之所以能成為一個洗衣坊的坊主,就是因為他兢兢業業的工作態度,激情如火的工作熱情。
所以他的父親——白衣教人事處的副處長才會對他委以重任,讓他成為金牛縣洗衣坊的坊主。
不要小瞧小小縣城的洗衣坊坊主,這可是他父親走了不少關係後門才……這可是他憑著多年來辛苦工作的血汗換來的。
越是這種小地方的洗衣坊坊主,越是吃香。
天高皇帝遠,越是小地方,上麵管得就越鬆,可以自主活動的空間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