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數百年的折騰,各大門派終於放棄了對極光的探索,而且,這些大門大派的弟子也很少單獨前往極光出現地。
因為不少的武學專家從過往的曆史中發現,極光似乎對散修武者和小門派武者更加青睞。
大門派武者實力更強,底牌更多,按理說應該更容易得到福緣。
但事實上,真正能從極光中獲得福緣的大門派武者反而很少。
當然,這些大門大派的弟子對外可不這樣說,他們認為,是他們瞧不上極光降下來的小福緣,所以才不願意前往極光出現地。
確實,除了極光第一次出現降下來的大福緣,之後數十次極光降下來的福緣對於這些大門大派而言不算什麼。
但門派和門派弟子可是有本質區別的,對於這些門派的普通弟子而言,極光降下來的福緣也算是一次不小的機遇了。
對於這種充滿了醋意的說法,羅子平隻有極為友善的四字評價——口可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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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都城,長安,觀星樓。
極光的出現,得不到那些大門派的真正重視,卻是觀星樓裏的一件大事。
觀星樓,測天象,揣天意,尋天啟。
極光的每次出現對於星象觀測都是極為重要的,很多平時不易察覺的星象在極光出現之時就會顯露出來。
所以,在極光出現之後,大唐國師諸葛剛膽就帶著觀星樓中最優秀的一批星象觀測員來到觀星樓第六層。
他們日夜觀測星象,希望能夠趁著極光的出現,從星象中找到來自上蒼的啟示。
不過,林凡可不在這批優秀的星象觀測員中。
每次的業績考察和星象知識考核他都在中等水平,這種星象觀測的大事自然輪不到他這個平凡的星象觀測員。
而且,林凡也不願意參與到這種大事之中。
有些人喜歡扮豬吃老虎,有些人喜歡扮老虎嚇豬,而林凡則喜歡扮豬學豬樣。
豬有什麼不好,沒有任何壓力,無憂無慮,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打滾就打滾!
當然,林凡喜歡當的是野豬,而不是那種隨時等待被屠宰的家養豬。
不過,雖然林凡不喜歡多事,但對於星象學,他是真心熱愛的。
所以,在極光出現的時候,林凡還是有些心癢的。
他也想趁著極光,好好觀測一下現在的星象,尤其他之前一直關注的寸芒星象。
在觀星樓第六層觀測星象和在家觀測星象,唯一的不同就是在觀星樓第六層站的比較高而已。
比較高確實能夠看得遠,但是,對於林凡這種星象學水平的人來說,除非他能上天,否則,幾十、幾百米的高度對他來說是沒什麼作用的。
林凡為了能更好地觀測星象,還在體內暗暗運轉九天星辰訣功法。
九天星辰訣功法,這套功法的名字很霸氣,是他的便宜師傅從著名小說家蝸牛大師的代表作——《妖神紀》中得到的靈感。
蝸牛,百餘年前的名作家,原筆名閃電,作品更新極為緩慢,所以為了盡快賺得稿費,他的一本小說往往分成數十本來發表。
這讓等待蝸牛大師新書的讀者極其痛苦,紛紛把他叫做蝸牛,後來,時間長了,連他自己都開始使用蝸牛這種筆名。
蝸牛的代表作——《妖神紀》中有一套絕世功法叫做九星天辰訣,林凡的便宜師傅一直覺著這個名字很霸氣,但又覺著這個名字很拗口,於是改成九天星辰訣,作為他自身的功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