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海棠和殷牧淵不一樣,他們兩個人的這場婚禮,讓人呼吸不過來……
此刻,曲海棠盈盈一笑,“我們可以接吻了。”
神父的台詞也很簡單,沒有那些矯情的言語,沒有‘不論生老病死,你都願意跟她在一起,你是否願意……’這一類的話。
沒有‘你願意嫁給他嗎’,沒有‘你願意嫁給她嗎’。
隻是一段簡單的聖經。
殷牧淵聽見她這句話,毫不猶豫地將邪肆的薄唇覆蓋下去,狠狠暴戾吻住她的唇,碾壓著她的嬌嫩欲滴。
火熱的觸感,將彼此都鑲嵌的更加深刻。
激情又纏綿。
一吻結束,曲海棠有些慵懶迷離地眯起美眸,“殷牧淵,你會不會怪我把你的婚禮弄成了這幅樣子?”
“不怪。”
“那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我要在婚禮上穿一身黑色婚紗,還有……請來一個神父,念一段聖經,以及,在我們的麵前,擺著一架水晶棺材?”
她曲海棠,根本不顧及別人的眼光。
恰好,他殷牧淵,也根本不顧及別人的眼光。
他的眼光裏,隻有她一個人。
殷牧淵溺愛性地端著她的下巴,多想再次親吻上她的唇,嗓音有幾分嘶啞地道:“這不就是你的風格麼?”
曲海棠勾起烈焰紅唇,“殷牧淵,我要死,或者愛。”
“嗯?我不舍得你死。”
“這幅棺材是為我三年後準備的……”曲海棠盈盈一笑,琥珀色的美眸散發著致命的危險,“或者,是為你準備的。”
“怎麼,跟你在一起就這麼危險?”殷牧淵笑笑道,帝王般地審視,根本不當一回事兒。
曲海棠抱著他的脖頸,臀部在他的腿部輕輕蹭上去,張開小惡魔般的獠牙,一口咬住他的耳朵,輕輕呢喃,“跟你在一起才危險,殷牧淵,你根本不是殷家大少爺吧?”
一個區區殷家大少爺的身份,怎麼配的上這個男人?
她勾著紅唇,美豔的笑著。
同時又伸出紅色的舌尖兒,在他的肌膚,輕輕掃描。
殷牧淵眯起褐色的地獄眸孔享受,大掌落在她的腰際,想要狠狠地摁著她坐下去,“那你呢?你的身份又是什麼,我的女王……”
他故作惡趣味地叫著她女王,笑意濃濃。
而曲海棠不怒反笑,兩個人就像是都知道彼此的底牌,心中亮的像一扇明鏡,可偏偏不說破。
她妖魅的眼神,對視著他,沒有說一個字。
殷牧淵在她即將要跳下自己腿部的時候,拽住她的手腕,再次強勢摟入懷中,“海棠,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兩個像極了邪惡版夫婦?”
“是嗎?”
“你跟我,天生邪惡,天生一對。”說著,殷牧淵將她剛才咬自己的那一下,還了回去,邪笑說道:“知道麼,我愛極了你跟我一起興風作浪的樣子。我跟你一樣,我要愛,或者死。”
“殷牧淵,你真變態。”
“海棠,你也是個變態。”
海棠跟殷牧淵之間的性格也很像,他們是同一類人,彼此就像是波濤洶湧的深海,要麼溺斃身亡,要麼沉淪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