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潤的眼眸，情不自禁地濕潤起來。
公夜擎眯起漆黑的深眸，大步上前，一把攫住她的下巴，“對你好，還有理由麼？”
話落，他俯下腦袋，冰涼且又火熱的薄唇，覆蓋在她的粉唇上。
曲海棠緩緩閉起眼眸，她淚濕的睫毛扇動，被公夜擎吻住，卻像是等待了好幾年。
她曾經被公夜擎經常這樣擁吻，以往都是抗拒無比，但是這一刻，她像是自己內心已經期待了很久很久。
原來她的內心世界是接受公夜擎的。
“公夜擎……”曲海棠聲線顫抖，她的手臂像個孩子一般擁抱著公夜擎，“你能不能說一句，你不愛我？”
剛才她聽說，這場VR虛擬遊戲的目標是，讓公夜擎愛上她就會結束。
那如果公夜擎不愛她，是不是就永遠不結束了……
她想，在這裏，愛他一次。
公夜擎眼眸微眯起，“你是想讓我證明自己有多愛你？海棠，那不是用嘴說的，而是用身體來做的。”
“……”
曲海棠還沒有反應過來，公夜擎就已經抱著她躺在金色華貴的大床上，他的唇再次壓下來，吻著她的脖頸。
但這一次卻不像是以往的那樣，不帶有任何情欲。
他吻著她，就像是世界上最為摯愛的寶貝。
——喜歡是一萬次心跳呼吸，也是一萬次低頭歎息。
“公夜擎， 你停下來，停下來！” 曲海棠大聲製止。
他的動作很急促，就好像接下來沒有多少剩餘的時間一樣。
甚至，比她還要急促。
這真的是虛擬的公夜擎麼？
為什麼感覺，真的那麼真實……
曲海棠雖然迎合，但她還是用手製止了公夜擎的舉動，激情之中喉嚨微微滑動，“不可以……”
公夜擎瞳孔有幾分赤紅，低頭嘶啞地看著她，“為什麼不行？”
“……”曲海棠皺了皺眉，她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是在玩虛擬VR，“你是假的不是麼？”
而且，如果她真的在虛擬VR裏跟公夜擎發生點什麼，不就相當於……春夢？
公夜擎勾起薄唇一笑，抓起她的手觸摸著自己的臉龐，讓她摸著他的每一塊肌膚，格外認真地說：“你還覺得我是假的麼？我渾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都是真的。”
曲海棠摸著他的肌膚，有幾分愣神，他卻笑意濃濃，牽著她的手，一路沿滑……
到自己的胸膛，讓她感受著自己的心跳。
曲海棠一愣，她抬起琥珀色的眼眸，有幾分呆愣的看著公夜擎——
公夜擎嘴角微微上揚，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曲海棠露出這樣的蠢萌小表情，繼續哄騙著她，俯下頭吻住她的耳垂，“海棠，我想要你……給我好麼，嗯？現在，現在就要……”
最後一次了。
……
這裏的一切都是假的，就相當於YY。
曲海棠沒有點頭，卻也沒有反抗，察覺到她的反應，公夜擎單手抓住她的黑色職業裙擺扯掉，欺身壓了上去，健碩堅實的胸膛，兩人密合緊貼。
這是清晨，落地歐式玻璃窗，還能清晰的看見外麵的早晨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