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保鏢磨挲著下巴:“要我說,我猜毛小姐在外麵浪一點兒時間,認識一些新的異性,說不定就知道咱們薄帝的好了,過段時間,自然而然的救回來了,不需要擔心。”
C保鏢:“那要是回不來了呢……萬一毛小姐認識的異性偏偏跟薄帝的性格相反,性格又好,溫柔地要死,那?”
A跟B:……
——
高級總統病房。
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安靜地躺在潔白的病床上,五官很是俏麗,那褐色的睫毛很像是片輕柔細膩的羽毛,粉唇嘟立地殷紅無比,看起來很是惹人憐惜生憂。
慢慢地,她睜開眼睛……
一雙類似琥珀的眼眸,明亮地彷如玻璃球似的。
隻是下一秒,眼前映入視線的,卻是一張極為英倫囂張的男性臉廓——!
那雙水眸頓然瞪大,不斷驟縮著,女孩猛地拉緊自己身上的被單,坐起身來,像是一個受驚的小白兔!
“赫連元尊,你……你你你怎麼會這裏!”冉雅錯愕地大喊,白皙的指尖都在發抖。
居然是赫連元尊。
她開始結巴了。
赫連元尊再也控製不住的胸腔湧怒,滿臉黑沉:“冉雅小姐,你到底有沒有搞錯?你問,我怎麼會在這裏?”
明明隻是個斷句。
而笨蛋冉雅非理解成了……
“啊?我問?”冉雅用手指誇張的指了指自己,旋即咳嗽了兩聲,“哦哦好,你怎麼會在這裏啊?”
“……”
這個白癡啊。
蠢貨啊。
到底有沒有學過語文?
還是說,她的語文就是體育老師教的?!
赫連元尊已經被氣死了,無數次告訴自己不要跟白癡較勁兒,“我說,我……”
“你??”
“……算了。”赫連元尊黑著一張俊臉,滿頭的黑線,瞥了一眼她用被單護著胸口的樣子:“你要不要動作這麼讓人想入非非?拜托,這裏是醫院,我能對你做什麼啊,我又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誰知道啊……有的男生看起來不是那種隨便的人,但是、”冉雅低垂著腦袋小聲嘀咕:“隨便起來不是人。”
“……”
她是在拐著彎兒的變相罵自己嗎?
赫連元尊邪邪地撇了撇唇,“行吧,那你就當我對你做過什麼了。”
冷嗬一聲,覺得他跟這個女人聊天,簡直就像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
一分一秒,都過的太沒有意思了。
他赫連元尊,怎麼能墮落到這種田地?
這句話一出,冉雅的臉頰瞬間就紅了,雖然明白赫連元尊是在開玩笑,但心髒還是砰砰的亂跳,她咽了咽喉嚨,有些謹慎:“那個……元尊小霸王,我怎麼會到醫院裏來?”
她是,得什麼病了嗎?
難道是那種很嚴重的病嗎,所以爸爸為了讓她在死之前見一眼自己喜歡的人,才強迫赫連鎏海叫自己的兒子來陪她。
赫連元尊發誓自己這輩子特別的討厭這個稱呼。
要知道,以前這個外號,是他最喜歡聽到的言語……
尤其是,從那個醜女的嘴裏說出來。
可是現在,為什麼這個女人這麼叫著他,就讓他這麼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