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他一次又一次的失去理智,變得瘋狂,隻想狠狠地占有她!
仿佛不刺進她的骨子,他就不甘願罷休一般!
明明她隻應該是一個暖床工具,為什麼他要對她這麼認真?
她又憑什麼,能夠牽動他的喜怒哀樂?讓他發狂!
剛才的問題,曲海棠並沒有回答,隻是捂著小腹,顫抖地渾身都痛的抽搐。
她現在才根本沒有力氣跟這個男人計較這些……
她真的好疼,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公夜擎沒有注意到她的動作,以為她是不想理自己,將她整個身體翻過去,以背在上。
他咬牙切齒,瞪著怒紅的暗眸:“曲海棠,我要你!”
“……”曲海棠這才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被他粗暴的力度捏得嘴唇發白,“公夜擎,你混蛋!”
“你是我的東西,你敢被他碰,還說我混蛋!”
這該死的女人。
知不知道她很惹他生氣?
不理會她的嚎啕,他渾身充滿凜然。
接下來,隻聽見她用手捏著鵝絨枕頭,唇很白,沒有血色,“公夜擎,你知不知道你是個大混蛋,你根本沒有人性……!”
為什麼要讓她過上這種生活。
為什麼要把她下半的餘生都禁錮。
為什麼不能待她,好一點點?
公夜擎很熟悉她的這種聲音,倔強中帶著卸下偽裝的脆弱,平常的曲海棠,根本不會發出這種聲音。
而上一次聽到她的這種聲音,是她發燒……
大掌探入,突然,手指被一片濕熱的液體,弄得渾身一顫兒。
什麼東西?
公夜擎緊緊皺著眉,掀開被子,拉開台燈。
他幽深的瞳孔不禁一縮,驀然就看見了一大片血漬溢出來……
鮮紅的血,已經染潮了她的蕾絲內褲,公夜擎一探,“該死,怎麼這麼多血!今天是你月經期?”
她的月經期來了。
曲海棠根本不知道,或許是忘了。
她有氣無力地羞憤至極,“你出去。”
公夜擎大吼,“月經期,那你剛才敢給老子喝涼的東西!”
“……”
“曲海棠,你是想把自己搞死才甘心是不是!”
她剛才在餐桌上,不僅喝了特殊加冰過的紅酒,還吃了很多涼菜!
曲海棠被他搖晃起來,她神情影影乎乎的望著他,覺得可笑:“現在最想搞死我的……不就是你麼?公夜擎。”
她白皙的嘴角挑起,掠過一絲譏笑地自嘲……
公夜擎被這樣的曲海棠弄得心神一緊,尤其是她美得晃神地譏笑意味,是那麼濃重。
“赫連元尊還沒有碰過你,是不是?”
她咬著唇不說話,“……”
“曲海棠,看著我,回答我。”
他捏著她下巴,宛如上帝般睥睨,嗓音似乎已經褪去了一半的怒意……
“憑什麼我要告訴你?你跟我什麼關係?我們不就是閃婚,還睡過,你憑什麼掌控我的人生!”
他的眼神恢複寒冰般的冷酷,臉沉了下,垂首狠狠堵住她嬌嫩的唇瓣,一陣惡意碾軋,在她濕潤的舌尖流連……
“唔、唔……渾蛋,放開!”
“不放,”他一邊親她,咬住她耳朵,在她的唇中狠狠探索,“赫連元尊根本沒吻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