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東西,是唯一。
男人,本身就是野性比較強烈的一種生物,怎麼會視什麼東西為,唯一?
更何況,是男人眼裏的女人。
公夜擎眼眸冷酷深沉,“你錯了,在我的世界裏,隻要曲海棠一個人。”
他的女人。
不許別人碰,不許別人染指。
她曲海棠,是他的女人!
是占有,是依賴,是偏愛,是霸寵。
他的世界裏,不分是不是她,而是,隻要她!
這大概是薑小柔聽過最觸目驚心的情話,以前也有不少勾引到手的男人,對她講過各種各樣的情話。
但從來沒有一個,像公夜擎這樣瘋狂,偏激!
轟轟烈烈……
她想要這樣的男人,想要的發狂。
薑小柔突然想起一個人——殷牧淵。
公夜擎就像另一版本的殷牧淵,但是卻又比殷牧淵,多了點什麼味道。
公夜擎拿過糖醋排骨的盤子,然後換筷子,夾了一塊,送到薑小柔的唇邊。
他的動作,就像是在完成一項冷漠的工作——
甚至,比工作,還要帶有幾分輕蔑不屑!
薑小柔擋住公夜擎粗糲的大掌,忽然不想吃了,“總統叔叔,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對不對?”
鼻尖還縈繞著一股麵前的排骨醬香,她輕輕舔了舔帶有紅酒液體的唇瓣。
“你想說什麼?”
她早就查過了。
看來沒有錯誤!
過幾天,真的是總統叔叔的生日!
薑小柔勾笑:“沒什麼……還真是想參加總統叔叔的生日宴。”
據說,在殷家舉行。
安東尼奧臉色陰沉,視線帶著一股別扭感,這個薑小柔,公眾場合撩他們閣下就不說了,現在還敢談生日宴?
殷家創辦的生日宴,是那天殷牧淵主動提出……
今年他們閣下的生日宴,還不知道要出現什麼麻煩。
現在好似宛如暴風雨的前兆,他總有一些不好的預感,那種……說不清楚的預感。
薑小柔將腦袋輕輕倚靠在公夜擎堅硬的胸膛上,她嬌嫩的手指玩弄著他襯衫上的金色紐扣,有幾分慵懶地氣息。
可是,美眸卻微微一深……
然後道:“也不知道小柔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此刻,薑小柔的聲音很輕,很飄渺,宛如一片柔軟的羽毛。
她就像那種沒有腳的鳥兒,一直飛,不知方向,卻又不敢停留。
一旦停留,就是死亡。
總統叔叔,那你又知不知道,這一次,我為了你而停留呢?
我為了你,願意停下來,哪怕知道,我落了地,便是死。
公夜擎耐心快要磨光,將她直接甩下自己身上,頎挺的身軀站起,換話題,“還想做什麼?”
薑小柔痛得擰眉,這是今天她的小屁股被摔第二次了,
她嘴角始終掛著笑容,不依不饒,繼續說,“總統叔叔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她想為他過生日。
“……”
公夜擎漆黑的雙眸不禁狠狠地一沉,胸腔的怒火一陣一陣,並不想回答薑小柔這個問題。
“總統叔叔,我想看海豚了。”
現在已經又三個小時過去了——
總共24小時。
“這裏沒有海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