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夫妮跟米思可拍了個掌:“謝了,欠你一份人情。”
嗬,叫伊麗莎白!
真特麼矯情的一個名字。
米思可皺著眉說:“可是達夫妮,那女人似乎來曆不簡單,四處跟人吹,說自己是殷牧淵的女人。”
“怎麼進來的?”
“偷竊,偷了殷家二小姐的寶石項鏈。”
“哈,真特麼笑死老子了,這種女人,會是殷牧淵的女人?”達夫妮點燃一根香煙,“殷牧淵估計連看她都不看一眼,最討厭這種裝逼女。”
“可是夫妮姐,那個伊麗莎白身上的狠勁兒,確實跟殷牧淵很像啊……”
“像?”達夫妮冷笑:“你我還殺過人,她呢,她得罪的是殷家,這比死刑都可怕。我們好好教訓她一頓,說不定,看在我們替殷家效力的份上,還能給我們減刑。”
“有道理……這可是殷家管轄的監獄,到時候我們可以向獄長投遞申請書!”
將功補過!
剛準備緩緩,然後去收拾剛才那個新囚犯。
結果,誰料到,獄警過來了。
來的是一個男獄警,腳步聲傳來,那群小姐妹兒立馬提醒:“夫妮姐,快把煙收起來。”
達夫妮將煙迅速踩在拖鞋底下,男獄警進來:“藏什麼藏,真以為我沒聞到煙味?!”
米思可笑著道:“長官,您真的看錯了,我剛才跟達夫妮聊天呢,哪來的什麼煙味。再說,我們剛洗完澡,身上白著呢。”
若有若無的勾引。
在這裏待得時間久了,難免跟獄警也有些交情。
“煙味我可以當沒聞到。”男獄警冷漠至極,走到達夫妮的麵前,“你剛才,跟人打架?”
“打架?”達夫妮瞬間驚慌,擦了擦唇邊的血,“沒有,這就是我自己剛磕碰的。”
在監獄裏搞事情,群架,幾乎都要被關禁閉。
雖然她們私底下依舊不安寧,也會有打架的事情發生,但基本上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算被打了,也隻能默默的不吭聲。
這是她們監獄裏一條不成名的規則。
監獄定律。
男獄警冷嗬了一聲,“達夫妮,你裝什麼裝,剛才有人跟我舉報你了,你是不是又欺負這裏的新人?”
達夫妮臉色一冷,“長官,誰跟你告的狀?”
是不是——剛才給她嘴裏塞牙刷的女人!
想到這個,她的心裏,就一陣窩火。
男獄警說:“你管誰給我告的狀,你就告訴我,你剛才是不是打架了,你不僅打架就算了,還被別人看見,這次,那就關禁閉!”
其他小姐妹立馬附和:“長官,搞什麼呀?我們剛才一直都跟夫妮姐在浴室洗澡呢,我們怎麼沒看見她打架?”
“就是就是。”
達夫妮咬了咬牙,將男獄警拉過來:“給個麵子,這次放我一次,我也是被小新人逼急了,而且,我又沒打贏。今晚我叫朋友給你送幾瓶好酒,好煙,如何?”
男獄警麵不改色,壓低音量用著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達夫妮,我看在你會做事的份上,饒你一次,不過你這次給我記住了,這陣子上頭在查,你最好別給我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