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你回去,路上自己小心一點,沒有人陪同就盡量不要跟別人出來。”時欽城突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牧傾正在車子上想事情,想著自己什麼是時候能夠擁有這些東西,想買就可以買的時候,那樣她就可以把自己想接過來的人放在自己身邊。
隻是時欽城的突然關心,真的是牧傾從開始到現在聽到的最好的一句話。
她神色自若掃了一眼,隨而微微點了點頭。
她知道。
最近得罪的人還真是多。
牧傾向來就不喜歡跟別人講話,而是不想跟自己不熟,而且討人厭的份上說話,但對於很多人開說,其實她隻是不喜歡說一些閑言碎語的話。
別人聽了沒有營養,自己說了也都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
而偏偏牧傾就是屬於後者的一個人。
空氣中一片寂靜。
車子開的很平穩,速度也有些快。
牧傾想到了之前自己旁邊的男人接到電話的時候的模樣,眉心微蹙,應該是有事情。
她側過臉,午後的陽光燦爛,一束光線從一處打了下來,她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英俊得像一幅畫,白皙的皮膚映襯著漆黑英挺的眉,雕刻般的五官,淩厲的下頜骨為他平添了一份硬氣。
隻是他的目光始終如一的看著前方。
“看夠了嗎?”
聲音低沉傳來。
牧傾連忙把目光收了回來,心裏媽買比,不就是看一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帥哥嗎?這世界上有那多的,又不失刻意的美少年又不止他一個。
但表麵依舊帶著幾分溫柔,“嗯,不小心多看了幾眼,現在是看清楚了,不過這世界上的美人那麼多,我又不是一直在看你。”
語氣中帶著幾分涼薄之意。
這是她牧傾一貫作風。
沒有誰能夠學的來的,也不是一個人能夠學的如此相似。
“嘴皮子上的功夫誰都會,我也沒有必要去糾結。”時欽城抬手,車頭打轉了一個圈,左側拐過。
牧傾皺了一下眉頭,剛想還口,時欽城停了車。
原來已經到了。
牧傾什麼都沒有說直接都過了。
她走進校園裏,沒有回頭。她直接回宿舍,因為宿舍都沒有人,她睡了一下午。
直到有人打了電話過來。
“好,我知道了,我會幫忙的。”牧傾掛了電話,她不知道江寧居然也在酒吧裏麵做服務員。
這一類的職業她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