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出來了。
她還以為他們需要一段時間。
誰贏了?
他還是陸慕年?
她仔細的看著時欽城,麵頰上沒有一絲的傷痕,皮膚好的她都忍不住去嫉妒。
是不是陸慕年喜歡男人,所以對他特別客氣?
但是隻是想了一下,牧傾突然想到時欽城的身份是什麼的時候,她覺得吃虧的是陸慕年吧。
牧傾來不及多想,時欽城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看著她怔愣的模樣,唇角輕微勾起,“上車。”
牧傾抬眸,但還是乖巧的上了車。
畢竟免費的車送還是能夠省下她一頓的午餐錢。
坐在車上,她看著時欽城的側臉,想到陸慕年與時欽城兩個人如果相鬥的話。
陸慕年冰冷的目光如炬,時欽城又是軍人出身,如果他真的受傷的話,第一個傷心的應該是她的媽媽。
不,已經不算是她的母親了。
從那一刻被拋棄的開始,她就已經是一個孤獨的人了。
她應該要認真的去謝謝眼前的這個男人,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自己現在應該被關進那一座牢房一樣的地方,不見天日。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
之前他幫了自己一次,自己又替他演了一出戲,雖然不是專業的,但是個人感覺還是不錯的。
兩個人一度無言。
因為牧傾與時欽城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了解的更多的就是就是沉悶,還有莫名的寒意,今天還多了一份,軍人的偉岸。
車內一片沉寂。
牧傾透過車內的反透鏡看到時欽城,他目光始終如一,俊逸的麵孔帶著幾許溫識,表情鄭然。
“今天,謝謝你。”
牧傾突然開口,打斷了這個沉寂的氛圍。
時欽城的手指尖微微一顫,車子微慢了一秒,隨而穩穩前行。
“我奶奶很喜歡你。”
時欽城沉默了一下,冒出了一句讓她莫名其妙的話語。
他奶奶喜歡她?
那麼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是還需要演一場戲嗎?
她不清楚,但是心底已經有了一些未成形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如果需要我的話,我可以幫你,畢竟我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
車子開到了馬路上,周圍的燈光微微閃爍著,帶著幾分糜旎的氣息。
時欽城突然回過頭來,目光意味深長,“牧傾,你覺得欠軍人的人情,需要什麼來還?”
不拿民眾的一針一線。
牧傾腦海裏隻冒出這樣的一句話。
但是她始終覺得時欽城不可能是這樣的人,聽說,他也是一個商人。
隱性的土豪商人。
之前李姐也說過,商人都是講究利益為先。
軍人又如何?
一旦經曆了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之後,就會變的。
但是她沒有膽子去說這樣的話。
畢竟她對於時欽城的所有都不是最熟悉的,她們之間隻有認識不到三天。
她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能和一個陌生人坐在車裏聊這樣的話題。
而且她還不能得罪他。
陸慕年必須有人鉗製著,那個人隻能是擁有權利的時欽城。
“時先生說笑了,隻要你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會幫忙的。”
牧傾扯著假笑,莫不作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