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交代一些病者的禁忌之後,奇怪的掃了牧傾一眼,就直接走了出去。
秦海走了之後,病房裏麵就隻有牧傾和陸惘若。
病房外又淺淺的腳步聲來回的走動,房間裏麵,牧傾仰起頭,把眼淚給倒回去,覺得眼淚不能浪費給這個女人。
太可惡了,每一次都在嚇唬她,爺爺走後,她就隻剩下陸惘若了,母親和父親他們各自有各自的家,她不會去插入其中,再去破壞任何一個人的美好家庭。
雖然動作誇張,但是牧傾還是淺淺的壓抑住自己唇角的愉悅,沒事就好。
她真的就隻是剩下陸惘若了。
陸惘若靠在枕頭上,看著牧傾的動作,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你這樣是沒有用的,都已經流下來了。”
“回收利用。”
牧傾杏眼微挑,看的陸惘若心突然微跳,她又變得很漂亮,以前就知道她很漂亮,雖然有些小胖,但還是很可愛,尤其是那一雙美眸顧盼生姿。
陸惘若看了她一眼,隨而掩去眼底的驚豔,想到之前看到的那兩個相配在一起的畫麵的時候,腦海裏突然想到一個詞,金童玉女。
對,好像是。
她看著牧傾,對著那一張變化特別大而又熟悉的麵頰,她是真的忍不住問了一下,“牧傾,你認識我表哥嗎?”
表哥?
陸惘若的表哥?
是誰?
牧傾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隨而腦海裏突然冒出一個精致的東方的男人的麵頰,時欽城?
對,她倒是忘記了陸惘若的表哥,現在已經是自己的老公。
想想,卻是覺得有些怪異,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的生活中會突然多出這樣的一個人而產生的別的異樣的吧。
牧傾低下眼眸,回頭審視了一下陸惘若,“認識。”
“哦,認識多久了?”
認識多久了?
牧傾皺了一下眉頭,上一次陸惘若讓他把手機送來的那一天是什麼時間?
“應該是11月15號吧,那天我問你借手機的那一天。”
牧傾轉過身,用手推了推行李箱,將它靠近陸惘若的旁邊,低聲道。
陸惘若一愣,才兩個月不到,他們之間的關係就能是這樣?表哥可是從來對於陌生人都是淡漠的,這一次竟然能夠去參加牧家的爺爺的葬禮?
是牧家與時家有什麼交情嗎?
她好像記得沒有一點的交情吧。
那麼…
“我和他領證了。”
牧傾好像知道陸惘若想問什麼,直接說了出來,嚇得陸惘若差點從床上掉了下來。
領證?
牧傾和…表哥?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他可是不婚主義者。”
陸惘若瞳孔皺縮,看著牧傾說出來的話,有些驚訝,不,應該說萬分的震驚吧。
牧傾低眸,手靠在行李箱上突然頓住,不婚主義者?
怪不得。
“原來是這樣,他可能被家人催的緊,所以我們兩個來了一場無關金錢的一場交易。”
牧傾頓了頓,又繼續道,“他給我安全自由,我給他妻子和孩子。”
一場交易。
兩廂情願。
陸惘若微愣,看著牧傾那一張白皙而有嫵媚的側頰,神色複雜,“你不覺得委屈嗎?你以前不是最向往愛情的嗎?”
愛情?
她沒有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