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被解決了,大廳中也很快恢複了原來的喧鬧。
尤梅九找到一個較為安靜的窗邊接起了舅舅成平的電話。在電話裏舅舅熱絡的說她出國這麼多年了外公外婆們都很想她,她現在也已經畢業了應該回國看看兩位老人了。盡管尤梅九並不想回去看那虛偽又自私的一家人“演戲”,但是一直關心她的外公外婆卻不能不去看,於是她答應了會盡快回去看看,隻是她並沒有說什麼時候回去。
尤梅九掛了電話,正想一個人去外麵走走,在這熱鬧的地方時間長了她感覺耳朵有點吃不消。但她還沒來得及走一位男服務生就先走過來和她說一位叫姚清璆的先生找他。
尤梅九聽後點了點頭,讓服務生帶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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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璆看著身邊正和他說著話,視線卻不知落在哪裏而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男人,忍不住好奇的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良好的記憶力讓他想起這眼熟的女人好像是在某次宴會上見過的,這回她依舊穿著一件瑰麗的旗袍,身後的幾個保鏢依舊離她有三步遠。她就這樣,著一身旗袍隻身站在穿著各色休閑服裝的人群當中,不但並未讓人突兀反而讓人感覺身處人群中的她就像是高山上盛開的一朵蓮花,不卑不亢,還散發著迷人的魅力,卻帶著淡淡的疏離。即使是第二次見麵也依舊讓他覺得很是驚豔。
回過神後,他的視線轉回來看著一向潔身自以至於讓自己猜測還是童子身的老友那看似漫不經心其實專注的眼神,不禁開口調侃道:“嗯,真是個美人啊,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噢,是一顧傾人城,二顧傾人心,這可不就是來描寫這位美人的嘛。老邢啊,看你這樣子不會是對人家……”一顧傾人心了吧。看著老友邢南鈺那銳利並且暗含惱怒的眼神姚清璆不禁把剩下的話都默默地吞回了肚子裏。
在成功的讓姚清璆閉嘴後,邢南鈺移開自己的目光,然後在心裏默默反駁著姚清璆還未出口的話。“怎麼會呢,嗯…我隻是感到她有趣而已,怎麼可能會發生姚清璆說的那種事發生呢,對,不可能…”
話被憋回來的姚清璆暗歎老友真是一個傲嬌怪,明明是對人家的感興趣了竟然還不好意思承認。於是還沒消停多長時間姚清璆就閑不住了,這次他沒和邢南鈺說話直接叫來了服務生。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
“能幫我叫一下你們老板,尤梅九嗎?”邊說著姚清璆邊指了指正在窗邊打電話的尤梅九。
“好的先生,請稍等。”
服務生走後被腹誹成傲嬌怪的邢南鈺狐疑的看向了姚清璆,雖然在這能看清剛剛尤梅九去解決麻煩的全部經過,但是畢竟他們離的比較遠,那幾個人說的話在這裏是聽不到的,姚清璆是怎麼知道她的名字的?
姚清璆注意到邢南鈺的目光,回過頭但並沒有解釋,隻是戲謔的挑了挑眉,一副我都幫你撩妹了你還不快點來感謝我的樣子。
邢南鈺也不著急問於是直接無視掉姚清璆的目光,繼續飲著酒杯中的酒,兩隻耳朵卻慢慢的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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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當尤梅九走來時就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兩位相貌出色的男士分別坐在角落l形沙發的兩側,其中一男士正帶著戲謔的目光的看著另一個一直低著頭在飲酒耳朵透紅的男士。尤梅九猜測,嗯……那位低著頭喝酒的男士很有可能是害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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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害羞
尤梅九:“大白天的秀恩愛死得快啊!”
邢南鈺:“不不不,你yy到哪去了啊……”
尤梅九:“難道不是這樣嗎嗎?”
邢南鈺:“不是!絕對不是”
姚清璆挑起邢南鈺的下巴,賤賤的說:“哎呦,既然都害羞了就得承認啊,要不然我哪知道你喜歡我啊。”
打開姚清璆犯賤的手,邢南鈺用陰冷的眼神盯著姚清璆說:“要麼我給你找個地方涼快,要麼麻溜的滾,二選一。”
姚清璆:“……”蹲下身子,雙手抱腿往前一倒,然後麻溜的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