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這是怎麼了?”紫嫣見汪淑妃一臉的魂不守舍,連忙跑過去攙扶,一早上便氣勢洶洶的去了鳳臨宮,難不成是被慕容皇後拿住了?可自己明明已經讓含朱去福壽宮請太後了,有太後在,淑妃娘娘怎麼可能會吃虧的。
“什麼都不要問,先回宮!”汪媛心中不僅是有一點點的不祥之感,今天在鳳臨宮,太後看自己的眼光似乎很不對勁兒,和往常親密時不大一樣,難不成太後真的要棄自己於不顧第了嗎?可昨天去請安的時候還好好的,汪媛心裏越想越是難耐。
回麟趾宮,路過禦花園時,一片開得正好的白芷花映入眼簾,汪媛心裏忽而一緊,連忙吩咐紫嫣道:“紫嫣,你馬上去打聽,看看昨天趙貴人是不是也去了福壽宮!”
進來父親官複原職的事情令她太過的大意了,汪媛自己都忽略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要命的禍害——趙芷嫣,這個女人對自己心懷怨恨,巴不得取自己而代之,汪媛心裏也有些懷疑趙芷嫣與周謹儀那個老女人有所往來,本想稟奏給太後,可苦於一直沒有證據捏在手裏,空口無憑隻能被趙芷嫣反咬一口自己想加害於她,可現在,似乎趙芷嫣搶先一步提前下手了,不然太後的態度不會忽然之間逆轉,就連在慕容霓裳的麵前都不再維護自己了。“娘娘,您這是怎麼了?”紫嫣見汪淑妃一臉的魂不守舍,連忙跑過去攙扶,一早上便氣勢洶洶的去了鳳臨宮,難不成是被慕容皇後拿住了?可自己明明已經讓含朱去福壽宮請太後了,有太後在,淑妃娘娘怎麼可能會吃虧的。
“什麼都不要問,先回宮!”汪媛心中不僅是有一點點的不祥之感,今天在鳳臨宮,太後看自己的眼光似乎很不對勁兒,和往常親密時不大一樣,難不成太後真的要棄自己於不顧第了嗎?可昨天去請安的時候還好好的,汪媛心裏越想越是難耐。
回麟趾宮,路過禦花園時,一片開得正好的白芷花映入眼簾,汪媛心裏忽而一緊,連忙吩咐紫嫣道:“紫嫣,你馬上去打聽,看看昨天趙貴人是不是也去了福壽宮!”
進來父親官複原職的事情令她太過的大意了,汪媛自己都忽略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要命的禍害——趙芷嫣,這個女人對自己心懷怨恨,巴不得取自己而代之,汪媛心裏也有些懷疑趙芷嫣與周謹儀那個老女人有所往來,本想稟奏給太後,可苦於一直沒有證據捏在手裏,空口無憑隻能被趙芷嫣反咬一口自己想加害於她,可現在,似乎趙芷嫣搶先一步提前下手了,不然太後的態度不會忽然之間逆轉,就連在慕容霓裳的麵前都不再維護自己了。
……
慕容霓裳從汪媛走了之後一直沒下地,頭暈的厲害,大概是昨晚上枕頭的高度不對,再加上天氣一變化,自己有些著了風,便愈發的頭暈,與汪媛一通辯駁之後,雖說沒有動了怒氣,可是心裏還是鬱著氣結的。
輕雪倒了一碗參湯送進來,廚房裏剛剛熬煮的,加上上好的雪蛤,再放進去一些紅棗和冰糖,原本應該在入些枸杞的,可是慕容皇後喝不慣它的味道,所以就沒放,輕輕地挑開門口珍珠的簾子,生怕弄出的‘叮咚’響聲讓慕容皇後更加的頭疼。
“娘娘,喝些雪蛤參湯吧!劉太醫說了,您剛從南邊回來,身上還帶著濕氣,所以需要調理,眼看著秋日裏火氣大,冰糖也能降降火不是!”輕雪繞過屏風,坐在窗前勸道。
“放那吧!本宮有些惡心,等一會兒再喝!”慕容霓裳單手撐著額頭未睜開眼睛答道。
輕雪不敢再打攪,隻是將被子稍稍的整理一番後退了出來,門口的小奴和她換了下眼色,問道:“娘娘可好些了?”
“沒有!還是頭暈,連湯藥都不願意進,要不……咱們還是讓劉太醫再進宮請平安脈吧!娘娘老是這麼難受著也不是辦法!”輕雪一臉擔心地說道。
“劉太醫不是說了,娘娘的身子虛弱了些,氣結於心,通體不暢,而且身上還餘留著南方的濕熱之毒,就得靠食補,不能亂用藥,而且娘娘的避子湯停了好一段日子了,喝了調理身子的藥是不能隨意再用藥的,不然傷身子!”
輕雪向裏麵努了努嘴巴,說道:“那怎麼辦,就這麼幹挺著!娘娘現在都不願意進食,怎麼食補?”
“要不……要不咱們請護國寺的大師們來做做法吧,我總覺得娘娘病得蹊蹺,偏偏趕著那誰死的時候就病了,怕是不吉利衝了身子了,我們老家就有這樣的說法,咱們拿不定主意,去問問瑞嬤嬤吧,她是上了年紀的人,或許明白!”小奴支支吾吾的說道。
“誰沒了?我怎麼不知道?”輕雪這幾日照顧慕容霓裳,深居簡出,也未曾出門打探消息,所以並不知道小奴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