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寶和連亦琛當時還站在門外,沒有走進去,周怡寶看著溫顏和張凡坐在一起,兩個人一個是天上的白雲,一個是地上的黑土。周怡寶有點繃不住,笑了。
連亦琛捏了捏周怡寶的手說,“笑什麼?”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李叔要來找張凡了。”周怡寶說。
“嗯?”連亦琛有些疑惑的看向周怡寶,二貨老婆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
“剛才播放了的單身派對的錄像,你當時在場,看錄像和看現場有什麼不同?”周怡寶問道。
連亦琛說:“讓我想一想,昨天晚上大家都喝的比較多,慶祝曲曉亮最後的單身夜,飯桌上,好多人都在回憶和曲曉亮之間發生的事情,我模模糊糊記得一些事情,就是張凡和曲曉亮好像吵了一架,但是在錄像裏好像沒有這些。”
“這就是關鍵了,我不知道李叔是從哪裏看出不對勁的,但是看的出來,張凡對於這樁婚事的怨氣,不比毛艾的前夫小。按照你的說法,曲曉亮昨晚和張凡吵架了。曲曉亮這個人是什麼脾氣,我們都很清楚,他這個人就是扇上幾個耳光都還是樂嗬嗬的一個人,很少和人杠上。我認識曲曉亮這麼久了,第一次看到曲曉亮發脾氣,也就隻是剛念大學,第一眼見到曲曉亮的時候。很顯然,曲曉亮和張凡的矛盾不小。而且,對於曲曉亮來說,這個矛盾足以讓他到今天都還沒有消氣。最重要的一點是,王部長在最開始的時候,說司馬烈是為曲曉亮擋了那一槍,根據這個推測,犯罪嫌疑人,要麼是隱形TNT,要麼是和曲曉亮有梁子的人。”周怡寶說。
說到這裏,周怡寶壓低了聲音問著:“對了,我聽說曲曉亮的母親張氏娘家以前走私過軍火,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也不至於空穴來風,雖然說現在軍械管製的很嚴格,但其實私下裏,有點權勢的,想要弄把槍,並不是什麼難事兒。”
“張凡這個人,對曲曉亮的怨懟再深,他也沒有這個膽子。”連亦琛說。
“何以見得,你又不是張凡肚子裏的蛔蟲,狗被逼急了都會跳牆呢。”周怡寶搖著頭說。
“你太高看張凡了。”連亦琛笑笑,“不如進去看個仔細,怎麼樣?”
“不如賭點什麼?”
“好啊,那就賭點什麼,賭什麼好呢?”
“一個命令,輸的人聽贏的人一個命令。”周怡寶說。
“你還小啊!”
“那你幹不幹啊?”周怡寶撅嘴。
“幹,我的老婆大人!”
總覺得這句話怪怪的……周怡寶心想。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著這樣一個故事,大冬天裏,農夫看到地上有一條凍僵了不能動彈的蛇,好心的農夫想,凍死在路邊多可惜啊,於是,他就把蛇放進了懷裏。農夫剛回到家裏,蛇有些蘇醒了,他正尋思著咬農夫的那塊肉比較合適的時候,發現農夫找到了一個很大的玻璃罐,把它從懷裏掏出來。然後,蛇就再也沒有從滿罐子的藥酒裏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