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疾風轟向秦少陽的後背,饒是他體內五錦內氣小有所成,閃避不及被其轟中肩膀,隻覺一股重力迫得他喘氣短促,生生地跌退數步才站停下來。
“喂,你這是做什麼,我可是在救他啊!”秦少陽調整下紊亂的內息,抬頭瞪著粗幹男子,甚是不悅地說道。
精幹男子見秦少陽跟沒事人一樣,不由得暗暗吃驚,剛才他見秦少陽要加害病人,情急之下,揮出全力的一拳轟向秦少陽。
就算是一塊鐵板,在那一拳之下也要被砸出一個拳坑,而眼前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青年竟然隻是跌退幾步,並且還用正常的語氣斥責自己,這令精幹男子對秦少陽更加警惕起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刺殺的?!”精幹男子一雙淩厲的眼睛鎖著秦少陽,喝斥道。
秦少陽不由得苦笑兩聲,他剛要說話,卻見王鬆盛急匆匆地從外麵跑了進來,擋在兩人中間。
“這位同誌,你誤會了,他不是什麼殺手,而是我請來的中醫啊!”王鬆盛向精幹男子解釋著秦少陽的身份。
“中醫?”精幹男子有些疑惑地反問道。
王鬆盛點點頭,道:“是的,他可是我們龍陽市中醫界最傑出的新人呢,最拿手的便是針灸,那些針是他治病用的,不是殺人用的。”
精幹男子聽王鬆盛這麼一解釋,臉上的警惕之色頓時消散,如果不是秦少陽的躲避及時,剛才的貿然出手就要釀成大禍,錯殺了好人了。
“對不起,他是我的首長,所以剛才出手重了些,請您原諒!”精幹男子是非分明,大踏步走到秦少陽的麵前,低頭彎腰道歉道。
秦少陽本來還是一肚子的氣,可是當看到這個身材精幹健壯的黝黑大漢向自已誠懇地道歉時,他心中的火氣也不由得散去,毫不在意地笑道:“沒關係,這也是你的職責所在,如果換作是我,我也會做出跟你一樣的行動的。”
精幹男子原以為秦少陽會盛氣淩人地教訓自己一番,卻沒想到他卻如此豁達大度,不禁對秦少陽有些小小的欽佩起來。
“請問我首長的怪病能治好嗎?”精幹男子望著秦少陽,滿臉都是期待。
秦少陽露出自信的笑容,道:“你放心,我會盡全力醫治的,不過我希望我在醫治的過程中不要被人打擾,可以嗎?”
“當然可以!”精幹男子聽到秦少陽這麼一說,黝黑的臉龐泛起無限驚喜之色,竟然打了一個軍禮。
精幹男子立即動作麻利地開始清場工作,將房間裏的所有護士和醫生都趕出房間,最後,連王鬆盛和他自己都離開房間,隻留下秦少陽和病人兩個人。
跟青幫陳敬鋒完全相同的症狀,隻是他的情況要比陳敬鋒好的多,現在秦少陽唯一知道的是這種怪病是一種毒素的侵蝕,他首先要做的就是阻止毒素進一步在體內滲透,利用四四十六根銀針將病人身體的血脈要穴給阻斷,最後用黑針刺進病人的少府和勞宮穴,這是人體兩大排毒要穴,用黑針作用在這兩處要穴,便可以事半功倍。
王鬆盛和精幹男子在房間外麵的走廊裏足足等了有近兩個小時,而後才聽到房門哢的一聲響,秦少陽滿頭大汗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秦小兄弟,怎麼樣了,過程順利嗎?!”王鬆盛見秦少陽出來,立即起身迎向秦少陽,關切地問道。
秦少陽抬起胳膊擦了下額頭的汗珠,他朝著王鬆盛和精幹男子點點頭,笑道:“還算順利,毒素暫時已經止住,但還達不到徹底治愈的效果,除非我知道這種毒素到底是什麼,還有,我想知道他是如何患上這種怪病的?”說著,秦少陽將目光投向王鬆盛和精幹男子,最後定格在王鬆盛的身上。
王鬆盛和精幹男子對視一眼,最後他看向秦少陽,道:“秦小兄弟,由於那個人的特殊身份,所以關於他的一切都可以說是機密……”
“對不起,我隻是一個醫生,對那個病人的身份沒興趣,我想知道的是,他是如何患上這種怪病的?”秦少陽打斷王鬆盛的話,目光不經意地掃了眼精幹男子一眼。
精幹男子低頭沉思了下,而後抬頭將淩厲的目光看向秦少陽,道:“好吧,既然秦醫生覺得這能夠醫治好我首長的命,那我就將過程講述給你。”
由於事關機密,王鬆盛很自覺地找了個理由離開,房間裏隻剩下秦少陽和精幹男子兩個人。
“秦醫生,在說這件事之前,我想問下,你是否知道一個神秘的幫派——神農幫?”精幹男子站在秦少陽的麵前,神色凝重地問道。
當聽到神農幫三個字時,秦少陽的心髒都差點要從胸腔裏跳出來,這跟他之前所預料的一樣,這種怪病的來源果然是神農幫,可是秦少陽並沒有要把爺爺失蹤以及他所調查到的神農幫告訴精幹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