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被薜震帶到他的老巢,而秦少陽也在機緣巧合之下尋得那間酒店,為了能夠安全地將林徽因營救出來,秦少陽布置了詳細而精密的計劃。在行動之前,他再一次將計劃的分配任務向眾人說了一遍,而後擔任首發任務的四個兄弟走進酒店去鬧事。一如秦少陽所預料的一樣,酒店裏的眾打手哪裏容得這四人鬧事,立刻拎起凳子便準備圍毆這四個。
站在黑暗中的秦少陽立刻窺得時機,他低沉聲著聲音朝著身後的十數個兄弟喝道:“大家都聽著,衝進去一定要對準對手的要害下手,一招就要放倒一人,一定要速戰速決,明白嗎?!”
“明白!”這些人是宋玉精心挑選出來的得力幹將,每個人都是有一些身手,就連回應的聲音也是整齊劃一。
酒店裏的眾打手立刻將那四個兄弟圍繞起來,這些打手個個手中都拎著鐵板凳,猙獰的麵龐露著嘲弄的笑容,似乎想要欣賞獵物害怕的表情。
這四個兄弟麵無懼色,他們背靠背地站在一起,應付著四個方向,雙手握拳護在胸前,雙目似電,絲毫沒將眼前的這些混混流氓放在眼中。
站在二樓的薜震早已惱怒異常,他朝著底下的眾打手喝令道:“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快給老子上!”
眾打手立刻抓起手中的凳子朝著四個砸去,而就在這時,“嘩啦!”“嘩啦”的一陣刺耳的聲音驟起,隻見酒店的大門和窗戶玻璃瞬間被砸得粉碎,接著便見十數道人影從門口從窗戶翻跳起來,身手一個比一個敏捷,麵容一個比一個彪悍凶惡。
酒店裏的眾打手和薜震登時傻愣在場,當他們還沒有意識到到底是怎麼回事時,堅硬的鐵棍已經朝著他們的腦門、脖頸甚至是下盤膝蓋處砸去。
不消片刻,酒店的地板上已經倒躺下一片赤果裸著上身的花褲衩大漢,呻吟聲、哀呼聲、叫罵聲充斥著整個酒店。
薜震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大跳,酒店裏有一半多的手下被打倒在地,而其他人更是被嚇得動彈不得。
“各位,你們是哪條道上的,我想我們之前一定是有誤會?!”薜震見這幫彪悍冷酷的製服男不僅身形強健而且下手更是凶狠了得,自己底下那批烏合之眾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如果硬拚起來,自己恐怕是要吃虧,於是趕緊朝著底下的眾製服男客氣地笑道,“大家有話好好說,都是道上的兄弟,和氣生財嘛!”
“誤會,嘿嘿,真是沒想到,堂堂的龍陽市醫協薜副會長竟然會說是誤會!”清冷的男子聲音從酒店門外傳了進來。
聽到這個聲音,薜震心下一震,暗道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當他猛地想起這個聲音的主人之後,臉色倏然變得如生灰般慘白,隻見秦少陽邁著沉凝的步伐走進酒店大廳,微長的黑發被夜風吹拂著,一雙如冷電般的目光鎖定薜震。
“秦……秦少陽?!”薜震雖然早已猜測出來人的身份,可是當親眼看到秦少陽出現在眼前時,他還是禁不住呼喊出秦少陽的名字。
僅僅隻是一瞬間,薜震的臉色由驚恐變得憎惡起來,他趕緊扯著身旁的兩個打手喝道:“你們還在幹什麼,還不快去後院叫人!”
薜震本以為自己的藏身之所無人可知,就算秦少陽安裝了監聽器也不可能會找到這裏。可是上天卻偏偏跟他作對,秦少陽卻愣是找到了自己的巢穴,如果今天不把秦少陽殺掉的話,恐怕他今後再無藏身之所。
被薜震派出叫人的打手不到一分鍾便跑了回來,他上氣不接下氣地朝著薜震呼道:“薜副會長,不好了,後麵全是他們的人,有二三十號人,我們的人被他們的人反鎖在宿舍裏了,我們還是趕緊逃吧!”
“一群飯桶!”薜震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如此地步,立刻抓著那個打手的衣領喝道,“不是早安排好值夜班的嗎,為什麼有三十多人混進後院也沒人發現!”
秦少陽見薜震躁的模樣冷聲笑道:“薜震,你逃不掉的,我們已經調查清楚,孫健洋是被你殺的,夜來歡夜總會的小姐也已經招供她是受人指使保護你的,你已經無路可逃,還不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放你娘的狗屁!”薜震冷冷地喝了一聲,隻見他以極快的速度從懷裏摸出一把漆黑的手槍,砰的一聲朝著秦少陽射來。
秦少陽沒想到薜震竟然會持有槍械,心道一聲不好,身體純屬本能地抓起神農尺護擋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