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製服套裝女子是林徽因的貼身秘書,她曾經跟秦少陽有過數麵之緣,在她的印象中,秦少陽還僅僅隻是一個醫學院的普通學生,每天都穿著洗得發白的醫學校服。而如今當她再次看到秦少陽時,秦少陽卻不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秦少陽,現在的秦少陽穿著整潔時髦的休閑衣衫,幹淨的頭發隨意的鬆散著,棱角分明的俊郎麵孔露著溫和迷人的笑容,給人一種Supertar的氣勢。
“劉秘書,好久不見。”秦少陽一見便認出眼前這位幹練的秘書,微笑著打著招呼。
剛才的不禮貌令劉秘書有些尷尬,她收起工作薄,趕緊伸手指示著林徽因的辦公室,道:“秦先生,林總在辦公室已經等候多時,請進去吧。”
聽劉秘書的語氣,林徽因好像遇到了什麼麻煩事,秦少陽帶著疑惑走到林徽因的辦公室門前,不知為何,一股異樣的感覺自心底冒了出來,可到底是什麼感覺,他卻說不出來。
“啊……”
突然間,一聲痛苦的女子呼喊聲自辦公室傳出。
秦少陽心底一顫,叩起的手指立即變化成掌,啪的一聲將辦公室的門給推開,大步衝進了進去。
當衝進辦公室時,秦少陽卻是見到林徽因蹲在地上,背對著他,嬌弱的身體在微微地發抖著。
“林姐,你沒事兒吧?”秦少陽慢慢地走到林徽因的身旁,關切地問道。
倏然間,原本背對著秦少陽的林徽因突然轉過來,原本嫵媚的眼睛露出淩厲的光芒,她手中持著鋒利的碎瓷片朝著秦少陽的脖頸外側突然劃來。
“林姐?!”秦少陽沒想到林徽因會突然向自己發動襲擊,一時間竟然沒有及時躲避開來。
僅僅是一瞬間的功夫,秦少陽明顯感覺到碎瓷片劃破脖頸表皮的銳痛感,他甚至能感覺到鮮血沿著碎瓷片流淌下來。
正當秦少陽哀歎我命休矣時,下刺的碎瓷片卻是突然停了下來,林徽因淩厲的目光卻是變得極其柔和起來。一雙眼睛流露出極其複雜的神情注視著秦少陽,而後劃向秦少陽脖頸的碎瓷片被收了回來,最終被丟擲在地,林徽因雙臂抱膝將頭埋在其中,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像個小女孩般哭了起來。
看到林徽因行為如此古怪,又見林徽因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般痛哭著,秦少陽的心也跟著心疼起來,他輕輕地扶著林徽因的香肩。
可是還沒等他開口問話,林徽因卻是突然轉過身緊緊地摟抱住秦少陽的脖頸,並且不停地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而後林徽因從秦少陽的肩膀上移開,光滑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撫著秦少陽被劃破的脖頸,無比心疼地說道:“很疼,是不是?”
“不疼。”秦少陽伸手握住林徽因的雙手,目光無比溫和地注視著她,問道:“林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林父他又有什麼事情逼你做嗎?”
林徽因趕緊搖搖頭,而後她將秦少陽扶到椅子上坐下,接著從旁邊的玻璃櫥櫃裏拿出藥箱,截取一段紗布替秦少陽將脖頸的傷口給包紮好,這才繼續說道:“不是父親的原因,而是因為……因為你。”
“因為我,我做什麼錯事了嗎?”秦少陽抬起手指反指著自己,甚是疑惑地問道。
或許又被什麼事情刺激了下,林徽因立即抬起嫵媚的臉龐,她朝著秦少陽不喜歡地說道:“就是因為你,我們的關係才剛剛向前進一步,而你卻要到帝都中醫院去實習,竟然提前也不跟我打聲招呼,你說你該不該受罰?!”
秦少陽原先還以為林徽因又遇到什麼極麻煩的事情,原來是因為自己去帝都中醫院實習這件事,他輕輕地握著林徽因的玉手,笑道:“其實我也是近日才收到通知書的,本來想過來告訴你一聲的,可是要收拾整理的東西太多,所以就給落下來……”
“哼,說,這次誰會陪你去帝都醫學院實習?!”林徽因將柔軟的身體緊緊地貼著秦少陽,嫵媚的臉龐浮現著質責之色。
秦少陽不禁露出一抹苦笑,林徽因那緊迫的香氣令他有些昏眩,趕緊解釋道:“去帝都醫學院實習的當然隻是我啊,噢,對了,魚妹和龍威也要陪我一起去的,本來我是打算一個人過去的,可是阿玉說什麼也不同意,他原本是安排了近三十號人陪我去呢,好說歹說,我才將人數縮減到兩人呢。”
聽到魚詩悅的名字,林徽因嫵媚的臉蛋浮現一絲酸意,不過秦少陽始終是秦少陽,魚詩悅和秦少陽之間的關係她如何看不出來,她也沒有資格讓秦少陽為自己做什麼,隻得幽幽地說道:“有魚妹妹照顧你我也安心多了……”倏然間,林徽因再次逼近秦少陽,嬌聲令道:“不過,你要答應我,你在帝都千萬不可以再拈花惹草,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