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秦少陽所猜測的那樣,眼前這家冷飲店在橙汁中加入罌粟汁,也難怪大廳裏的男男女女流露出癡迷迷幻的表情。而當秦少陽將橙汁的秘密拆穿之後,惱羞成怒的冷飲店夥計肥膘拎起長刀便朝著秦少陽揮刺過來。秦少陽自然不是泛泛之輩,實戰經驗豐富的當然不會輕易被刺中,可是當他揮掌擊向肥膘的胸口後,整隻手掌立即陷入那堆贅肉當中,掌底根本使不出力氣,反而手掌被其牢牢地吸住無法抽出,情形頓時陷入危機。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小子,老子今晚就用你這種胳膊當下酒菜!”肥膘猙獰著滿是贅肉的臉龐,抓著手中的冰渣長刀便向下直刺秦少陽的手臂。
秦少陽使盡力量想將右手從肥膘的胸口贅肉中抽出,卻發覺這肥膘的贅肉吸力十足,就像是一口吸盤一樣被牢牢地吸著。
鋒利的刀尖徑直地朝著秦少陽的手臂刺下,秦少陽的臉色驟然一變,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砰的一聲悶響,一張椅子突然間丟摔在肥膘的後背之上,可是由於肥膘渾身都是贅肉,椅子根本傷不了他,卻是被反彈回地麵之上。
突然遭襲,肥膘猙獰的臉龐更加可怕,他轉身朝著擲椅之人望去,卻見那人竟然是一個相貌秀氣可愛的女生———艾雲霖。
“是你丟的椅子嗎?”肥膘猙獰的臉龐露出邪惡的笑容,冷聲問道。
“呃……”艾雲霖被肥膘那猙獰可怕的相貌嚇了一跳,雙手護在胸前,不由得後退一步,鼓足勇氣道:“是……是我丟的……”
猙獰邪惡的笑容勾勒在肥膘的嘴角,咧著大嘴朝著艾雲霖笑道:“這下可好了,晚上不僅有下酒菜,還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小妮子供我老子享用,嘿嘿。”
正當肥膘一雙淫邪的眼睛注視著艾雲霖,腦海浮現著醜陋邪惡的畫麵時,一道黑影卻是倏地一聲出現在他的背後,接著便聽到那黑影冷冷地說道:“死肥豬,就憑你也配拿我當下酒菜,你當我的豬頭肉還差不多!”
肥膘聞聲心下一驚,剛才的轉念走思令他鬆懈掉胸肉贅肉的吸力,卻是被秦少陽給逃脫了開。
可是稍傾,肥膘滿是贅肉的臉龐變得無比猙獰憤怒,這輩子他最討厭別人說他‘肥’,最恨別人在他的麵前提到‘豬’,而秦少陽竟然一下子便將他最討厭的兩個字合並在一起,可想而知肥膘是有多麼的惱怒。
“臭小子,老子今天一定要宰了你,把你碎屍萬斷!”肥膘抓著冰渣長刀朝著秦少陽喝罵道。
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剛才的攻擊令秦少陽意識到肥膘身體贅肉的厲害,如果不是艾雲霖的話,恐怕他的這種胳膊都有可能不保。眼見肥膘的冰渣長刀再一次揮刺過來,秦少陽以靈活的身法進行閃避,雖然肥膘的出手狠辣凶悍,但是礙於他身體贅肉的關係,速度反應卻是緩慢不少,以至於秦少陽能夠輕鬆地避閃開。
“來啊來啊,死肥豬,你不是要教訓我嗎,怎麼還不過來?”秦少陽翻身跳到酒枱之上,高高地站直身體,用蔑視的目光看著肥膘,並且朝肥膘堅著中指。
肥膘的憤怒已經膨脹到最大限度,一張肥臉被秦少陽氣得通紅,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一雙眼睛好似要冒火一樣,咧著大嘴‘呼呀啊’地怒吼著,抓著長刀便扭著肥胖的身體朝著櫃台上的秦少陽刺去。
秦少陽冷冷一笑,當肥膘衝到櫃台前時,秦少陽一個淩空側翻從櫃台上翻躍回地,穩穩地落在肥膘的背後,而肥膘卻是揮刀刺空,將一排玻璃高腳杯刺碎,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你這死肥豬,原來你也隻有這點能耐啊,真是無趣。”秦少陽抬腳便踩在肥膘的後背上,語氣輕蔑地笑道。
當然秦少陽可不敢用力,縱然是背後,肥膘依舊有著一層層的贅肉,如果一腳踢下去,恐怕這隻腳也會深陷肥肉當中無法自拔的。秦少陽目前所做的就是盡可能地嘲諷刺激肥膘,盛怒之下的肥膘失去理智,那時的他就像是一個隻會用蠻力的笨熊,自然也就沒有多大的威脅性,隻要窺準時機,一定可以將他一擊斃倒的。
正如秦少陽所預料的那樣,肥膘陷入無法抑製的惱怒當中,從來都是人人畏懼他,何時有人敢如此嘲諷輕蔑他,而拿他當豬來耍,肥膘眼下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抓住秦少陽,將他碎屍萬斷。
“勤大哥,你要小心啊!”看到肥膘失去理智狂怒的可怕模樣,艾雲霖駭得小臉變色,生怕秦少陽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