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終於醒了,奴婢都快擔心死您了!”韻溪一睜開眼,就看見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旁邊跪著一個小丫鬟“這是…在哪?”
“小姐,您,您可別嚇我啊,好好的人,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那小丫頭跪在地上掩麵哭了起來。
“你先別哭了,嘶——我頭怎麼這麼疼?”韻溪撫上了自己的額頭,卻發現自己的頭上纏著一圈重重的紗布“我這頭上,怎麼會有傷?”
“小姐,您真的不記得了嗎?我苦命的小姐啊”說罷,那小丫頭哭得更厲害了。
“你叫什麼名字?”韻溪虛弱的指了指小丫鬟,扶著頭艱難地說道“還有,這是哪?我為什麼會在這?”
“小姐,奴婢是您的貼身丫鬟啊,小姐您怎麼都不記得了?”小丫頭立刻焦急地衝著韻溪說到。
“你沒回答我的問題。”韻溪聲音中有了一絲冷冽和不耐煩,對於不用自己珍惜的人,她向來是沒有好臉色的。
“奴婢...奴婢叫茹雪,從小就侍奉您長大的。”茹雪看韻溪有些生氣了,連忙拭幹了眼淚跪在地上恭敬地說到。
韻溪掙紮著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骨頭好像是被卸下來又重新裝上了似的。“別動不動就跪,你又不是有多便宜。”
“小姐,你…”茹雪驚訝地抬起頭,以前小姐是斷然不會對她說這些話的。
“我看,我還是去把老夫人叫過來吧”看著眼前陌生的小姐,茹雪突然覺得恐懼。
老夫人?
算了,既然老天讓自己來到了這個地方,就一定有他的道理,順其自然吧。
韻溪眼前又浮現起自己在二十一世紀被自己從小長大的閨蜜和自認為感情很好的未婚夫推下山崖的場景。真讓人心寒!
“哼,真是沒用!”茹雪剛跑出去,一道嚴厲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打斷了韻溪的思路。“韻靈不過是碰了你一下,你就自己跌到湖裏去了,真是我們慕家的累贅!”
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兩眼直視著韻溪,眼中盡是不屑。
看著眼前的老人,腦子裏浮現出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的記憶
“娘,溪兒她隻是…”旁邊的男人似乎想要為韻溪辯解一些
“夠了,不用再說了,從現在起到大婚之前,你都不要踏出慕家一步,呆在家裏給我好好反省,哼!”老夫人對著韻溪說道,仿佛是下命令一般。
大婚?剛穿過來就要結婚?
“爹。”韻溪看著老夫人身邊的男人,下意識的喚出了這個字。
那男人回頭看了韻溪一眼,眼中盡是無奈與心疼。“溪兒,好好休息吧,不要再出去了。”
“你還跟這個病秧子說這些做什麼,還不快走!”
“是,娘。”說完攙著老夫人的手走出了院子。
待老夫人走出了院子,茹雪便低著頭,哭著說道。“小姐,是我不好,我應該早些直接去找老爺的,不然也不會讓小姐平白受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