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結果,阮溪並不吃驚。
昨天她一時激怒之下隻怕重傷了歐辰。
她那般用力,隻怕把他弄殘廢了也不一定。
可如果是那樣,以他的個性,一個會把她挫骨揚灰才對,絕不可能僅僅隻是驅趕她而已。
難道他還陷入昏迷之中沒醒過來?
難道驅趕她的命令不是來自他,而是來自忠心耿耿的詹妮?
一定是的!
既然如此,她一定得趕在他醒來之前去到他身邊,在他醒來的第一時間內就向他認錯,請求他的原諒。
就算他無法原諒她,她也得想方設法地讓他不將他的怒火燒到她父母身上。
他們已經夠慘了,再也經不起一丁點的折騰。
這樣一想,她立即對保鏢說道:“我會走,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他現在在哪家醫院?”
“這是機密,未經允許不能告訴任何人!尤其是你!你趕緊走吧!不要逼我們對你不客氣!”保鏢用電棍敲擊著鐵門。
阮溪默默後退,轉身重新上車,對司機說:“可以借下您的手機打個電話嗎?”
司機用怪異的眼光打量了她一眼,將手機遞給她。
“謝謝您。”阮溪接過,立即打給了遲澤。
遲澤接到她的電話很驚喜,“阮溪?怎麼會是你?打你這麼多次電話不接,我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法跟你聯係上了呢!怎麼樣?現在還在L市嗎?在的話,我們晚上見個麵吃頓飯可以嗎?”
“前段時間我去國外出差了,今天剛回來。晚上有沒有時間還不一定。得先回公司看了才知道。不過如果有時間,我打電話約你,這次由我請客,就算為我上次的不禮貌的道歉吧。”
“好啊!你請客我買單好了。”遲澤爽朗地笑。
“遲澤,有件事我想要拜托你。”
“你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管多難,我都會盡力幫你辦到。”
“謝謝你,你真好。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昨晚在酒吧和一個公子哥兒起了紛爭,不小心將對方那個部位打傷住院了。現在對方發了律師信要告她故意傷害罪,並讓她賠償巨額醫藥費,她很害怕,想要求和,卻又因為不知道對方所在醫院而束手無策。聽說我認識你,所以讓我問問你是否能幫忙查到。”
遲澤問:“那你朋友知道對方的姓名和年齡嗎?”
“知道。他叫歐辰。今年三十歲。”阮溪利落地說。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調動關係去察。半小時內一定可以給你答複,你等我電話。”遲澤爽快地說。
“好。我等你消息。”阮溪掛掉電話,心安不少。
司機問:“現在我們去哪裏?”
“先去市一院吧。”阮溪說道。
那個地段有好幾家醫院,離其它醫院車程也並不太遠,所以往那個方向走應該是最正確的。
還沒到市一院,遲澤的電話便打了過來,說歐辰在城西一家私人醫院裏就診,傷情並不嚴重,不會對今後的性生活有任何影響,更不會影響傳宗接代,讓阮溪的朋友不用太擔心,並說他已經跟門衛打好了招呼,隻要報他的名字,門衛就會讓她們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