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大吃一驚,急忙上前,“歐少,你流血了!”
歐辰一掌推開,冷冷地說:“醫生,我現在要處理家事,請您暫時離開一會兒,我不想誤傷無辜!”
“可是……”醫生不安地盯著他那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右手背。
“立刻!”歐辰殺氣騰騰地注視著已經被保鏢架到麵前的阮溪。
醫生暗暗吃驚,不敢多說,轉身匆匆離開。
“你們也出去,把方才那醫生給我帶過來!”歐辰喝道。
保鏢立即鬆開阮溪,轉身飛也似地離開。
阮溪得了自由,便立即解釋,“歐辰,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聽我……”
話還未說完,她的雙手被歐辰粗野地反扭到了身後,緊接著她被推到了床上,不出一分鍾,她被綁得像個粽子一樣動彈不得,嘴巴也被他用布條塞了個結實。
隨後他靠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盯著她,一動不動。
阮溪相信,如果他的眼睛可以殺人的話,她一定死了八百遍都不止。
她掙紮著咆哮著,希望他可以給她鬆綁聽她解釋,可是歐辰卻視若無睹,從始至終隻是一動不動地冷冷盯著她。
最後她也懶得掙紮了,索性閉眼休息。
如果解釋無用,那就用事實說話好了。
不一會兒,憤怒的遲澤就被保鏢粗暴地推了進來,他一看到房中的情形,越發地驚怒了,大聲喝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醫院這種公共場合私設公堂?在你們眼裏,到底還有沒有王法?”
話音未落,歐辰起身一腳朝他肚子上踢去。
遲澤不閃不避,雙手接住了歐辰的腿一推。
歐辰借勢躍起,雙腳在空中不斷交換著往前踢,麵對如疾風般的攻勢,遲澤不得不連續後退。
退到牆壁退無可退時,隨手抓起一旁櫃子上的花瓶往歐辰擲去。
隻聽‘呯’的一聲,花瓶在空中裂成無數碎片向四周散去。
歐辰落地,伸手往空中一抓一擲,無數片鋒利的碎片化成暗器朝遲澤突襲而去。
遲澤躲避不及,臉上手上,甚至頸脖處皆被碎片刺中,立時鮮血直流。
遲澤慌張地拔臉上的碎片,歐辰趁機飛身上前,一腳抵住了他脖子上的那塊碎片,冷冷地說:“再敢反抗,我立即叫你斃命於此!”
“你敢殺人?”遲澤怒目而向,“歐辰,我不管你有何可怕的背景,你也不可能在這裏隨意殺人!更何況我遲澤並不是無名之輩,我若死了,你也必定付出相應的代價!”
“那咱們試試!”歐辰的腳微微一用力,遲澤脖子上的碎片又深入了一分,鮮血越發洶湧,他的白大褂已經血跡斑斑。
但遲澤仍然不慌,隻是冷冷逼視著歐辰,狠狠啐了一口,“流氓!惡霸!”
歐辰挑眉,“想不到你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倒是條漢子,難怪阮溪會如此緊張你。很好,我一向就不喜歡跟軟蛋玩。你這樣的才能激起我的興趣。不過,我們換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