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心一驚,急忙回撥,“怎麼回事?”
“秦伯父是昨天上午去工地視察出了意外,被一根從天而降的鋼筋直插頭顱,送到醫院時人就不行了。秦伯母昨天趕到看了一眼秦伯父就暈倒了,現在人還躺在病房裏打點滴。她的周圍全是她娘家和秦家的人,亂糟糟的說什麼遺囑的事。我昨天就聯係秦宛了,不過怎麼都聯係不上。隻好找到你。秦宛是你至交好友,我想你們再怎麼彼此傷害,在最關鍵的時候還是會毅然決然地站在對方這一邊的。所以你最好盡快聯係上她,別讓她吃了虧受了罪。”遲澤簡單有力地說。
“我知道了。謝謝你謝謝你。”阮溪心慌意亂地掛斷了電話,立即打給了江磊。
江磊聽到阮溪的話,瞬間就從病床上跳了起來,“你放心,我今天無論如何都給你找到秦宛,然後親自把她帶回去!”
阮溪一驚,“你什麼意思?你是說秦宛現在並不在你身邊?而且你並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
“不在我身邊不錯,不過我知道她現在在哪裏!不說了。我去找她!”江磊一把拔掉手上的針匆匆往外走。
幸虧他一向做事謹慎,雖然決定不去招惹秦宛,可還是令人盯住了她的動向,以防她跑回去找阮溪的麻煩。
很快,他推開了一個私人診所的門闖了進去。
護士攔住了他,“先生,你要看病請坐下等候!”
他也懶得回答,一把推開護士,快步走到手術室前一腳用力踹開了門。
正準備在手術台前坐下的醫生猛地站了起來,憤怒地喝道:“你是誰?出去!”
江磊二話不說,一掌將他劈暈了,走到手術台前,一把將眼睛半開半闔正要陷入昏迷中的秦宛一把抓了起來。
“你幹什麼?你……你放開我!”秦宛的手有氣無力地一下一下地捶打著江磊。
江磊將她扛在肩頭就走。
秦宛氣得想殺人,奈何藥力上來的麻醉劑毫不留情地將她徹底拖入了黑暗中。
再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架私人飛機上,而旁邊半躺著閉目養神的正是那個壞了她大事的江磊。
她猛地欠身跳起,舉拳衝著江磊的臉砸了下去。
江磊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眼睛緩緩睜開,“不要衝動,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不管什麼事都沒有揍你來得重要!”她咬牙切齒地叫道,“江磊!我告訴你,你在我眼裏就是一坨翔!你連打我主意的念頭都不配有,更不配當我孩子的爸爸!如果你覺得阻止了我做流產手術就能得到我,那就太可笑了!”
江磊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鬆開了她的手,“我阻止你,不是為我自己,而是為了你!”
秦宛的拳頭一拳狠擊在了他的胸口,“去死吧!”
江磊悶哼一聲,捂胸低頭咳嗽,臉色蒼白得厲害。
秦宛還不解恨,又踢了他一腳,“江磊,我告訴你這是你自作自受!你最好趕緊將我送回去,不然我今天就在這裏把你打死!”
江磊抬頭,低聲說:“下麵就是L市了。我把你安全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