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芙妮輕輕推了推他,“歐辰,雖然我勢在必得,可是你這價是不是出得太高了?那不劃算。”
歐辰冷冷看她一眼,並不說話。
傑芙妮無法理解他的行為,卻也不敢多問了,因為他方才看向她的眼神裏竟然有著一絲嗜血的殺機。
辦理好手續出來,歐辰的臉色可怕得害人,直到把傑芙妮送到家,也沒有把鑽戒交給她。
傑芙妮覺得古怪,於是主動討要,歐辰卻淡淡地說:“這鑽戒是贓物,涉及一件血案,我要把它作證據並給警察局,不能交給你。這樣吧,我找時間親自為你定做一枚鑽戒送給你,如何?”
傑芙妮轉了轉眸子,笑道:“那我可不可以提個要求?”
“你說。”
“那枚鑽戒做好之後,我想請你在婚禮上為我戴上。你,同意嗎?”傑芙妮忐忑不安地看著他。
自從巴厘島那件事後,他們之間再沒談論過他們的婚事,她又不敢追得太緊,隻好不停地找機會對他旁敲側擊。
“當然。”歐辰漫不經心地應了,發動了車子,“就這樣吧。我得立即趕到警察局去!”
“那我就等著你給我的鑽戒了!”傑芙妮追著車子跑。
歐辰加速,瞬間將她甩遠。
第一個小時後,他黑著臉坐在了車上,手上拿著一張照片。
照片裏的女人穿著大衣戴著毛昵帽子,濃妝豔抹,正把一枚鑽戒遞進當鋪的櫃台裏。
那個女人,他一眼就認出正是他十分不屑的吳美娜!
不遠千裏地跑到巴黎來當掉這枚鑽戒,她還真的的很著急啊!
她是如何得到這枚鑽戒的,他就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阮溪,好大的膽子!
十一月的夜晚,在L市這座城市,已經寒氣逼人,再加上突然下了一場雨,溫度瞬間又降了幾度。
吳美娜從酒吧裏走出來的時候,被風一吹,立即冷得牙齒直打顫。
男人從後麵抱住了她,一張滿是酒氣又油膩膩的嘴巴一個勁地往她臉上湊,“怎麼樣?要不要換個地方再喝一杯?或者直接到我房間去談談合同?”
吳美娜勉強壓住胃部的不適,笑道:“張導,今天就不去了,我那個來了,不方便。”
男人臉立即變了顏色,一巴掌就朝她臉上呼去,罵道:“臭婊子!來那個了為什麼還約我出來?你這分明是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吳美娜被打得腳下趔趄,仰麵朝後倒去。
不過沒跌在地上,跌進了一個男人溫暖的懷裏。
可是一看清男人的眉眼,她的心便狠狠打了個顫,隻覺得五髒六腑都痛得要命。
歐辰!
有這麼巧嗎?這麼晚都能碰上?
歐辰將她扶穩,轉身冷冷對男人吼道:“滾!”
男人喝了酒,再加上覺得被吳美娜戲弄,一口氣正沒氣出,現在被歐辰這一吼,猶如火上澆油立即爆了,伸手就推了歐辰一掌,“你是什麼人?!管什麼閑事?找打是不是?”
話音未落,他被歐辰反扭著手壓在了地上,痛得嗷嗷亂叫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