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辰笑容越發地大了,“原來耍滑頭的是你。你想趁人之危。卻沒想到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阮溪臉一紅,脖子一梗,“好吧。我承認我想趁人之危!咋的吧?”
“不咋的。隻要你不賴掉給我的獎勵就行了。”歐辰笑微微地說。
“呃。呆會兒再說吧!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去洗漱,要不然要遲到了。”阮溪頭一低從他手下鑽了過去就想溜。
卻被他從身後一把抱起扛在了肩上。
“你幹嘛?!放我下來!”她尖叫,雙手將他的背打得‘咚咚’作響。
搞什麼搞?
一個多星期前的好幾個月裏,他還對她冷得要命,天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連個招呼都沒機會打,她曾一度懷疑他是不是厭惡了她,又或者是患上性冷淡了。
為這,她還悄悄地高興了好長一段時間。
怎麼走了幾天,他就又變成這般模樣了?
該不會是她方才一時衝動幫他擦汗讓他誤會她想他了吧?
想到這裏,她立即叫道:“我沒有想你!我這段時間忙著學習,腦子裏除了各種理論和各種圖案之外,便什麼都裝不下了!我發誓我說的全是真的!”
話還沒說完,她被掉了個頭,雙腳落在了結實的地麵,卻絲毫沒有安全感,因為她後知後覺地發現他把她扛進了浴室,還將她抵在了牆壁上。
他的兩隻手撐在她的身旁,將她禁錮在了狹小的空間裏。
她看到他滾動的喉結,緩緩滑落的汗水,起伏不定的胸膛,聽到了他的喘息聲,聞嗅到了他帶著汗味的薄荷香氣。
心,突然跳得厲害,對他那撲麵而來的強烈荷爾蒙氣息莫名地感覺到害怕。
“真的不想我?”他低頭,薄唇輕碰著她柔軟的唇,一下一下,像在挑逗戲弄。
“沒有時間想。”她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可我聽說,女人喜歡口是心非。表麵上不想,心裏卻想得要命。而男人想要知道女人是不是真的想,那就隻有一個方法……”他張口,咬住了她的嘴唇輕輕拉扯。
一陣陣奇異的酥麻感從唇齒間傳遞到全身各處,她的大腦有些短路了,傻傻地問道:“什麼方法?”
他禁不住笑了,“你很快就會知道。”
說話間,他結實地吻住了她。
她慌張得要命,想推開他,雙手卻無力地落在了他的胸口。
因為此時他的手已經不在她的身側,而是進入了兩腿之間。
她本能地將雙腿用力並攏,卻也無法阻止他的上下摩挲與按壓。
“不要!”她低低喘息,努力想掙紮。
“真的不要?你確定?”他的手索性伸進了褲子,倔強地在那裏研磨拍打,甚至,進入,又離去。
阮溪的身體被他緊緊地牽製著,欲罷不能,心懸空一樣。
她終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喘息聲又重又急,已經被他撩撥得渾身顫抖不已。
她被他翻了個麵,緊接著一種強大的壓迫感充斥著整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