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怎麼了?
怎麼隻顧著一心複仇,卻忘記了眼下的小女人正在地獄裏狼狽地煎熬著?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滿腔熊熊燃燒的殺機,快速地脫下外套包住了女人形同赤、祼的身體,伏身將她緊緊抱在了懷裏,啞聲說道:“我帶你回家。”
“好。”阮溪如釋重負,無力地閉上眼睛靠在了他的懷裏。
當臉感覺到他的體溫,當鼻子嗅到他幹淨清爽的檸檬香味,當耳朵聽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她像一條飄泊已久的小船終於回到了寧靜而安全的避風港。
她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隻覺得這樣躲在他的懷裏一輩子其實也很不錯……
他真的很好很好。
他的體格強壯得讓人心安,他的氣味讓人心跳,他的一切一切都極具魅力,讓她因被方才血腥慘烈一幕嚇退的欲、望一點點複蘇。
她緊緊抓住他的領子,喘息不定,灼熱的氣息一陣陣地噴到他的頸脖處胸口處。
汗水更是無法控製地從全身各個毛細也一顆顆冒出來,再順著肌理緩緩滑動。
歐辰感覺到她呼吸的灼熱與急促,更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在不斷地顫抖。
她的眼睛緊閉著,牙齒緊緊咬著早就血肉模糊的下唇瓣,鮮血將她的雪白的貝齒都染紅了。
顯然她在忍著,用極大的毅力抵抗著那霸道至極的藥力。
她痛苦得五官都在抽搐,整張臉都快變形了。
不敢想像,她這三天裏受了多大的折磨。
看著她狼狽不堪的模樣,歐辰心裏怒意濤濤,恨不得將楚若昀碎屍萬段。
隻不過,目前最要緊的是解除阮溪的痛苦。
他不舍得再捱一分半秒,一朝踢開一旁緊閉的房門抱著她闖了進去。
這裏是蘇靜經營的聲色犬馬的場所,專供達官貴人們享受,所以房間裝飾得不僅奢華,還有許多新鮮的玩意。
滿滿地掛了一牆,可以供客人任意選擇。
房間裏還熏著助情的香,歐辰一抱阮溪踏入,立即感覺到自己熱血沸騰,而阮溪更是無法抑製地騷動起來,張開嘴隔著他單薄的襯衣就在咬他的胸,讓他陣陣顫栗。
他一腳踢上門,將她放在床上,轉身想去取杯水喂她喝下,因為她的上嘴唇都起了一層厚厚的皮屑,可見她是極渴極渴的。
可是剛一轉身,雙腳便被她的雙腿緊緊夾住了。
她的身子欠了起來緊緊貼住了他,迷離低語,“不要走……”
他轉過身來,輕輕地拍了拍她濕漉漉的頭,“我不走,我隻是想去倒杯水給你喝。”
“我不喝水,我想吃你……”她抓住他的領口用力迫使他彎下腰來,嘴唇堵住了他的唇,主動地挑開,如靈蛇般迅速而敏捷地鑽了進去,在他口腔裏遊走,肆意撩撥著他的舌。
它們時而糾纏在一起,時而你追我趕。
這一次,她占據著主動,霸道而熱情,他被她撩撥得漸漸失去理智,早就把要替她倒水的事情忘到雜亂九霄雲外去了。
當他撩開她的裙擺,發現那裏早已小溪潺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