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你說到做到!”秦宛歎了口氣,伸手抱住了她,低聲問,“阮溪,你到底還要為他守幾年?你已經二十七了。不算年輕了。再過三年,你就三十了。時間對於女人來說有多寶貴你知道嗎?你這樣磋砣下去值得嗎?”
阮溪起身站起,一邊向衛生間走一邊淡淡地說:“我哪有在磋砣?我現在在拚事業呢!雖說他給了我如此巨大的一筆財富,可是這幾年我並沒有用他的一分錢。我憑著自己的雙手換取學費生活費,現在還創立了一家規模還算不錯的公司。這些哪一樣不需要花時間花精力?你所說的磋砣根本不存在好嗎?”
“你該知道我說的磋砣不是事業上的。阮溪,你該好好考慮一下你的個人問題了。你身邊不乏優秀的追求者,可能沒辦法讓你愛上,但一定會有適合做你丈夫的人選的。真的。聽話,明天就去約會吧。你再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喝悶酒的話,遲早有一天你會徹底毀了自己的。”秦宛追著她的身後苦口婆心地勸著。
阮溪嘻嘻一笑,“你說完沒有?沒說完的話留著明天再說,說完的話我要洗澡了。”
說著便將門關上了。
秦宛無語又無奈,隻能衝著緊閉的門說:“阮溪,我是過來人,你一定得聽我的!”
回答她的不過是‘嘩嘩’的水聲。
阮溪躺在溫暖的水裏,閉上眼睛,卻仍然聽到秦宛絮絮叨叨的聲音不斷地從外麵傳來。
她故意將水開大,可是那聲音仿佛具有魔力不斷地衝撞著她的耳膜,讓她痛苦不堪。
她無奈地長呼一口氣,隨手拿起一旁的遙控器摁了一下。
對麵牆上的電視立即開了,當裏麵的翩翩男子閃現於眼中,她本能地想關掉電視。
可是最終卻不舍摁下。
這些年,她下意識地想從新聞媒體上看到他,可是他卻比從前還低調,不接受任何一家新聞媒體的采訪,如果不是喜歡出風頭的傑芙妮時不時地在媒體上分離一下他們的戀愛趣事,她幾乎都要懷疑他根本是隻存在於她夢幻中的男主角。
此時,他傲然站立在一珠寶店麵前對著眾多持著長槍短炮的媒體淺淺微笑著說:“明天是我和傑芙妮小姐的新婚,到時請各位媒體賞臉前來喝杯喜酒。”
“那歐先生這次攜傑芙妮小姐來珠寶店是前來取明天的婚戒嗎?請問婚戒是歐先生親自設計的嗎?”
“不是。我現在忙於生意上的事,並沒有時間耗費在這上麵。不過這婚戒是上個世紀羅伯森伯爵和他夫人的婚戒,大家也知道他們情比金堅,一輩子恩愛互忠彼此,所以我和傑芙妮買下了這對婚戒,希望也能像他們一樣恩愛一生。”歐辰說著深情地笑望傑芙妮。
傑夫妮回以微笑,小鳥依人地依偎在他的身邊。
他們的視線緊緊地膠著著,那般深情那般熱烈,刺得阮溪的心一陣陣發痛。
她再也無法逼著自己看下去,伸手一摁,畫麵瞬間消失了。
她無力地將身子緩緩滑進水裏,當整張臉都浸在水裏,她閉上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趁著天還沒亮,阮溪便早早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