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時候都不能把自己看的太重,這是真理。
邢北寒雖然愛上了蘇黎櫟,但很多時候,他也隻是把蘇黎櫟當作成了冷言熙的影子。
她們在某些地方真的是及其的想似,讓邢北寒不得不去聯想到她。
在邢北寒還沒有搞清楚,自己對蘇黎櫟的究竟是什麼感情時,蘇黎櫟已經傷透了心,盡管隻是一聲“小言,”但那卻像針一樣深深的紮進了蘇黎櫟的心裏。
她才醒悟到,自己或許自己隻是一個替身。
她對邢北寒冷冷的說道:“帶我回去吧。”
清醒過來的邢北寒雖然知道自己可能說錯了話,但不善言談的他還是用肢體語言讓蘇黎櫟再次誤會了。
他拉著蘇黎櫟緩緩走回了車裏,期間蘇黎櫟一直陰著個臉。
但邢北寒就是那麼個性格,就算委屈死也不會表達出自己的真實意思。
但那並不代表他完全不喜歡蘇黎櫟,很多時候,人都隻是為了隱藏自己的喜歡。
他默默的開著車,心裏卻是像小鹿亂撞一樣翻滾著。
蘇黎櫟一直看著窗外沒有理會邢北寒,她不斷的給自己洗腦,告訴自己隻是個生子機器,沒有必要在乎自己是否是替身。
或許生完孩子,她就自由,又或許,邢北寒會一直關著她到老。
這種感覺,更多的是恐懼,也再一次堅定了蘇黎櫟吃避孕藥的想法。
終於,邢北寒想為自己剛說的話道歉:“對不起,我剛才說的有些重了,你就是你。”
蘇黎櫟冷笑道:“邢總也會道歉,不用解釋了。”
邢北寒連忙停下車說道:“不是,我剛才隻是一時情急,你就是你,不要想那麼多。”
邢北寒越解釋,蘇黎櫟就越生氣,她一直都不知道小言究竟是誰,但現在似乎覺察到了點端倪。
邢北寒猛的想起自己調察過蘇黎櫟的資料,上麵有寫到,蘇黎櫟的小名是言言。
他對蘇黎櫟解釋道:“你的小名不就是言言嗎,我叫你小言有什麼錯嗎?”
蘇黎櫟頓時尷尬了,問道:“我什麼時候跟你講過我的小名?”
邢北寒麵無表情的說道:“我查的。”
蘇黎櫟頓時無語了,她也不想再追問下去,與其讓自己陷入無窮無盡的痛苦,不如撒手不管,任他自由發揮。
她冷冷的笑了一聲,沒有再理會邢北寒。
就這樣他們無比尷尬的從薰衣草莊園回到了邢家。
邢北寒有種想打死自己的衝動,在那麼美好的時刻,他居然喊了小言。
蘇黎櫟下了車就直奔自己的房間,而邢北寒也無心再解釋幹脆開往了公司。
本來蘇黎櫟已經對邢北寒產生了好感,這下子,全被邢北寒的幻覺給滅了。
看著怒氣衝衝的少奶奶進了門,小月很是關心的走上前,問道:“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
蘇黎櫟喝了好幾天就擺在桌子上的水,對小月說道:“沒什麼。”
可明明看著蘇黎櫟就是很生氣,小月又繼續追問道:“少奶奶,有什麼不開心的千萬別憋著,小月可是永遠站在你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