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喊的不是小言,是黎櫟。
“黎櫟,黎櫟。”邢北寒在睡夢中嘟囔著。
聽到自己的名字的蘇黎櫟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在喊我嗎,他真的在喊我嗎?
可這個時候邢北寒卻不再喊了,他拉著蘇黎櫟的手緊緊的不鬆開,動彈不得的蘇黎櫟隻好趴在他的床上睡覺。
兩個人也是第一次以這樣的形式睡著,感覺很酸爽。
漫漫長夜,她就這樣默不作聲的陪了他一個晚上。
待邢北寒醒來時,已經是早晨五點,而這時,蘇黎櫟也被亂動的邢北寒給吵醒了,兩個人尷尬的相視一望,像是短暫性失憶了般,自己問自己道:他怎麼在這。
可沒過三秒,蘇黎櫟的記憶又恢複了,她咳嗽了一聲,對邢北寒說道:“你沒什麼事了,我就先走了。”
“等等,你什麼時候來的。”邢北寒好奇的問道。
“昨天晚上。”蘇黎櫟一五一十的說道。
“你陪了我一晚上嗎?”邢北寒繼續追問道。
聽著邢北寒一直問明擺著的問題,蘇黎櫟的心裏真想回複他一聲“廢話”,但看在還是個病人的份上,壓住了自己的情緒,平靜的說道:“嗯。”
邢北寒的臉上像是布滿了彩虹一樣瞬間有了顏色,雖然沒有笑出來,但他的眼神已經直勾勾的看著蘇黎櫟,好像一口就要把她吃掉似的。
他順勢把手搭在了蘇黎櫟的肩上,嘴巴輕輕的向蘇黎櫟的耳邊吹了一口風說道:“你還是擔心的我啊。”
聽完蘇黎櫟的臉立馬紅了起來,她想逃走,卻邢北寒一把摟進了懷裏。
他自己和蘇黎櫟都卷進了被窩裏,嫻熟的脫光了她所有的衣服,向著她稚嫩的臉龐親吻道:“想我嗎?”
蘇黎櫟的內心就像是長毛了似的癢的不行,趕緊用手捂住了臉說道:“在醫院不太好吧。”
但邢北寒根本不想理會她說什麼,二話不說就對她進行了燒殺搶掠。
一時間蘇黎櫟忘了她到底是誰,隻是單純的享受著邢北寒帶給她的快感。
待腥風血雨過後,蘇黎櫟躺在邢北寒的溫柔鄉,氣喘籲籲著。
兩人又呼呼睡了會,被耀眼的陽光刺醒。
邢北寒起身穿好了衣服,而蘇黎櫟害羞的繼續窩在了被窩裏。直到邢北寒去了衛生間,她才起身把衣服穿好。
一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蘇黎櫟的臉立馬紅的跟蘋果似的。
她深切的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還沒等她溜走,邢北寒早已堵住了她。
她尷尬的對邢北寒笑了一聲說道:“我該走了,我媽估計醒了。”
邢北寒卻指著碗裏的湯說道:“這是你買的嗎?”
蘇黎櫟點了點頭。
他溫柔的對她說道:“喝了湯再走也不遲。”
說罷,邢北寒就在自己的VIP房間煮起了湯,蘇黎櫟就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煮湯的樣子。
果真,如果放下仇恨,那麼看人的角度也會變得不一樣。
“好點了嗎?”蘇黎櫟關心的說道。
“老毛病了,輸完液就沒什麼事了。”邢北寒又烤了下麵包說道。
“昨天,多虧了你,謝謝。”蘇黎櫟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