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北寒一個人正安安靜靜的吃著飯,突然聽到一個傭人的慘叫聲,走近一看,原來是那個女人打碎了花瓶,她的腳麵在流血。
邢北寒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一個人這裏,隻剩下她一個人在打掃衛生,偏偏這個時候阿彪還不在他身邊,無奈之下,他隻好抱著她去了醫務室,更不巧的是,家庭醫生今天歇班,回家去了。
“少爺,好疼啊。”傭人嬌喘道。
“你別動,你動了我怎麼給你上藥。”邢北寒生氣的說道。
本來他一個人吃飯吃的好好的,突然出了這麼一出事,偏偏周圍還一個人都沒有,他就更覺得生氣了。
“哦,少爺你說話好凶哦。”傭人嬌滴滴的說道。
“你還想不想我上藥了。”邢北寒嚴肅的說道。
傭人立馬閉上了嘴,呆呆的看著他一動不動。
待邢北寒給她簡單包紮了下,說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少爺,我走不了。”傭人撒嬌道。
“走不了你就在這呆著吧。”邢北寒冷漠的說道。
誰知,那女孩竟抱緊了邢北寒的腰,說道:“少爺,我喜歡你好久了,我不圖能做你的妻子,隻想成為你的女人。”
邢北寒一把將她推到了病床上,說道:“我最煩耍陰招的女人,再有下次,我直接開了你。”
“少爺,我是真心喜歡你啊,難道你就不能分給我一點點愛嗎?”傭人痛哭道,
邢北寒對這種事情早已經司空見慣,她們嘴上說愛的死去活來,實際上也不過是愛慕虛榮而已。
任何花言巧語在邢北寒這裏都是沒用的。
“我再說最後一遍,如果你再這樣的話直接開除。”邢北寒冷言道。
“不用下次,就這次。”蘇黎櫟從後麵霸氣的走過來說道。
這次,她一上來就給了那個傭人一個大嘴巴子,說道:“小姐,你當我不存在啊。”
“夫人,沒有,我……”傭人語無倫次的說道。
傭人之所以敢調戲邢北寒,是掐好了時間的算準了一切,再加上她之前從別人那聽說蘇黎櫟是個軟柿子,所以才敢這麼做,可現在發現,蘇黎櫟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黎櫟,你怎麼下來了?”邢北寒驚奇的說道。
“我再不下來,你們都不知道要進行哪一個環節了。”蘇黎櫟氣憤的說道。
邢北寒站在一旁尷尬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傭人害怕的說道。
在T市,任何一家的工資都沒有邢家的高,如果她要是丟了這份工作,那麼她也不會再找到待遇更合適的工作了。
想到這一點,那個女傭就算拚了老命也要求蘇黎櫟。
但這次蘇黎櫟決定殺雞儆猴,省的一天到晚來找邢北寒的麻煩。
“小姐,換做是你的老公被人騷擾,你會饒了她嗎?”蘇黎櫟機智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