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靈薇很開心的問,一瞬間又垮下臉說:“可惜女皇已經給我和於飛下了賜婚的聖旨了,我雖然很想見識一下於家的寶貝,可又不敢抗旨呀!”
靈薇的表現絕對是可圈可點的,她聽到寶貝時,眼睛閃閃發亮,可一說到女皇已經下旨賜婚了,那黯然神傷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相信她是真的懊悔。
當然,楚悅飛是不相信的。他從很久以前就知道,這個小丫頭很會演,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來,什麼時候的她才是真實的,什麼時候是在演戲。但很奇怪,他總是能一眼看出來。
於安安自然也明白,這小丫頭真是厲害,在沒有跟她通氣的情況下,能表現得這麼好。
一開始說好的是用她用兩件於家的寶貝換她的兒子,但她一開口跟家族的長老們說,就遭到了反對,最後的結局就是各退一步,用一件寶貝和一個族裏的男孩子換於飛的自由,讓他可以繼續有機會當駙馬。
於安安微微笑著說:“何小姐,我們的女皇並不像你們東楚的皇帝一樣,說不去的話,哪怕是錯誤的也決不更改。”
見靈薇一本正經的盯著她,認真的聽著,便接著說:“女皇雖然給你和飛兒下了旨賜婚,但你應該知道我們南趙的習俗,你如果要娶飛兒,必須給我於家一大筆彩禮。”
“噢?一大筆?”靈薇顯然是不大清楚,這一大筆彩禮是多少。
於安安耐心的解釋道:“對呀,這是我們南趙的習俗,像我們這樣的世家,你要娶的又是本家主唯一的兒子,彩禮需要黃金萬兩,白銀十萬兩,珍珠百萬顆,其它的絲綢首飾可以隨意,但也不能太寒磣了!”
靈薇不自覺的看向楚悅飛,這家夥這麼值錢!黃金萬兩,這也太貴了吧。當然,不管是便宜還是貴,她都拿不出來,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帶多少銀子出來。
要知道,她可是很窮的,來南趙之前還是她將幾件珍寶齋的首飾賣了,帶了一部分來南趙花,留了一些給安寧兄弟和天香雅院的下人,所以她還是決定要回去的。
靈薇有些不自在的搖了搖頭對於安安說:“不瞞於家主,我這次來南趙實是給女王賀壽的,因此並沒有帶多少銀兩,這要怎麼辦才好?”
她此時一臉為難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很苦惱。
楚悅飛瞅了她一眼,哼,什麼沒有帶多少銀兩,這丫頭根本就是個窮光蛋。雖然她那父親號稱京城首富,但他能給小丫頭花錢娶夫嗎?這種事在東楚就算是傷風敗俗了,何子明不將這女兒教訓一頓才叫奇怪呢!
於安安則好心的建議道:“何小姐,不如我們去請女皇解決吧!但願女皇能收回聖旨,我於安安的兒子總不能隨隨便便的就嫁了!”
靈薇點頭同意,美男太貴,她娶不起呀!
看靈薇點頭了,於安安高興的說:“那我明天早朝就跟女皇稟報這件事,何小姐就在府裏用餐吧,讓飛兒陪你到處走走……”
於安安又說了幾句客氣話,就帶著一幫美男離開了。靈薇則跟著楚悅飛,進了一座花園,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直到靈薇委婉的表示,她很累了,需要找個地方休息,楚悅飛才將她帶到了一處亭子。
這個亭子很好,地勢較高,方圓幾裏地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不用擔心有人偷聽。進到亭子,楚悅飛就打發兩個小廝去端茶水糕點了。
亭子裏隻剩下楚悅飛和靈薇了,慕容姐妹站在亭子外麵,兩隻眼睛認真的盯著那片花園,隻要一有人靠近,她們就好通知她們的主子。
剛一坐下,楚悅飛就毫不客氣的瞪著靈薇道:“小薇兒,你知不知道,你破壞了我的計劃?”
“哼,我知道你想當駙馬,但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容易。我這樣是幫了你一把,你知道嗎?不管是什麼,一定要有人搶才值錢,你懂不懂?”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楚悅飛要做公主的駙馬,靈薇心裏很不高興。哪怕他是為了替自己拿到黑玫瑰,她也要把這事攪黃了算。
楚悅飛聽她說話那酸酸的口氣,心裏暗暗高興,這丫頭是吃醋了吧?他按下心裏的這份開心,故意氣她道:“你知道就好,隻有我做了南趙公主的駙馬,才有可能探到黑玫瑰的具體位置,才能夠救你的小命!”
“可是楚悅飛,我不想你去做駙馬了,怎麼辦?”靈薇低著頭,輕輕的說著,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可楚悅飛還是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