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楊木不知道該到什麼地方去找金楊,於是拿起電話準備給金楊打去。這時董韻柔說不要打電話,金楊一定已經關機了。楊木建議給樂子打一個問問,董韻柔十分緩慢而堅決的搖了搖頭。
楊木也就隻好靜靜的等待著董韻柔指明尋找的方向,董韻柔在略加思索之後就挪動了腳步。
跟隨著她一起來到老式小區外不遠的河邊,跟著她一起在河邊努力的張望之後並沒有看見金楊。
於是楊木抱有僥幸心理的給金楊撥了一個電話,電話裏傳來的聲音提示著楊木董韻柔對金楊的了解非常到位。
順著河邊楊木和董韻柔走了很遠都沒有發現金楊,最後楊木看著穿著高跟鞋的董韻柔說到:
“說不定她回家了,過會兒就該打電話告訴你了。”
董韻柔對金楊的擔心程度遠遠超過了楊木的估計,之見她用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到:
“不,不會的,她一定不會回去,我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
此時的董韻柔猶如那天在金楊的訂婚儀式上金楊一樣,用堅定而簡短的話捍衛者她們之間別人無法看透的閨蜜之情。
楊木也不再勸解董韻柔,隻是這個時候他愈加覺得應該告訴樂子,於是在跟著董韻柔找了一會兒之後就試探性的說到:
“要不我們還是問問樂子,我覺得他有必要知道金楊的狀況。”
董韻柔聽完楊木的話先是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回頭看著楊木用回憶的語氣告訴楊木到:
“你知道為什麼我要到這裏來找她嗎?、、、、、、那時候我和她都剛上初中,由於各自家庭的因素使得我們沒能像其他女孩子一樣無憂無慮吧的活在父母的懷抱裏,於是每天放學之後我們一起跑到這個地方玩,我們在這裏玩過了我們的豆蔻年華,玩過了一生中最無憂無慮的日子直到我出國留學。我們成為了姐妹,比親姐妹還親的姐妹。在這裏我們相互訴說過我們高興的事情,也訴說過傷心的事情。記得當時班上一個男孩子給我寫紙條,我有些緊張的告訴她之後,第二天她就以她風風火火的性格把那個男生給訓了一頓,你能夠想象她的語言是多麼的針鋒相對,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哪個男生給我寫過紙條。”
董韻柔已經沉浸在過去的回憶裏,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臉上有著自然的笑容,特比是她們是比親姐妹還親的姐妹時她還不合時宜的稍微得意了一下。
“我以為像你們這樣的人在放學之後都會投身於各種補習班之中,沒想到你們和我是一樣的,看來我們是一個階級的。”
“她們那個時候根本沒有時間關注我們的成長,嗬嗬,不過還好,我和金楊的天賦都比較高,所以都接受了較好的教育。”
董韻柔前半句話說得有些悲哀,以至於後麵說的話都是為了掩飾前麵的話帶給她的憂傷的情緒。
楊木不知道她口中的“她們”指的是誰,但一定是一個她不願意提及的人,否則也不會用她們代替而且還說的那麼勉強。
董韻柔的話使得楊木想起了小時候跟自己玩的夥伴,不過這些夥伴隨著年齡的增長與自己的感情也就慢慢的淡了,現在跟自己最鐵的也就隻有樂子和棒棒這兩個大學時期的難兄難弟了。
“那我們再到你們小時候經常去的地方看看,說不定她也正在那裏回憶你們小時候的時光。”
楊木笑著對董韻柔說到,董韻柔微微的點了點頭。這時迎麵駛來一輛車,借著車的燈光楊木似乎看見河邊的一顆樹下似乎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