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雅走了,但是留給楊木的卻是種種的不安。因為他在淡雅要求下以朋友的名義抱了抱她,雖然他十分清楚自己不能夠坦然的以那樣的身份去抱她,但是自己還是那樣做了。
在抱住她的那一瞬間楊木沒有感覺到自以為的不安,反而是一種順其自然的安然,仿佛這就是期待已久的擁抱。
一種放肆之後的愧疚感在楊木的心頭久久遊蕩,一整天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就連權軍在酒吧對麵給自己打招呼楊木都沒有看見。
最後還是權軍從對麵跑過來拉住如行屍走肉般的楊木,對於楊木如此這般的舉動權軍抱有太多的疑問,於是在散給楊木一支煙之後意味深長的說到:
“天就要黑了你打算去哪裏?”
“不知道,走到哪裏是哪裏。”
“到我家裏去看看怎麼樣?”
楊木不知道為什麼權軍會突然自己去他的家裏,但是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開玩笑,於是就跟著他走出了這條街。
權軍的家比鄰三環線,處於一個十分好的位置,周圍的設施都比較齊全,要是能夠在這裏生活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這就說明權軍是一個實用主義。
如果隻是看外麵那麼權軍的這個家和那些被隔起來的一個一個的籠子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隻有走進去之後才會發現大有不同。
首先給人的感覺就是大氣,楊木粗略的估計了一下兩百多個平方還是有的。裏麵的家居擺設很是講究,給人一種鱗次櫛比的感覺。整體以暖色調作為主色,再輔以一些單點的冷色調,這樣看來也就在歡慶之中多了一份冷靜。
很難想象這個地方是權軍這樣一個大男人住的地方,地板被擦拭的一塵不染,明亮的玻璃更是看不到一點灰塵,茶幾上麵的水杯以及一些小的東西擺放的是有理有條。
“你確定這裏隻是你一個人住?”
楊木在發出疑問之後得到了權軍的肯定回答,這個時候楊木仿佛也明白了權軍所要等待的那個女主人該是什麼樣子。
“你覺得這裏遲早會迎來一位女主人,所以你一直在為那個偉大的時刻做準備?”
“是的,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心態。我把這裏收拾的幹幹淨淨,就是等待那樣一位女子來和我一起分擔這樣的責任,經營好一個完美的家。”
楊木為之動容,他的堅守看似遙不可及實則就在眼前,雖然他沒有具體的目標,但是在心裏已經刻好了一個模樣,隻要一遇見楊木相信權軍就能夠迅速的實現他多年以來的願望,雖然為了這個願望他已經付出了很多很多。
“你叫我來該不會隻是讓我看看你的房子。”
“當然,你現在是一個商人,所以叫你來就是做你的本職工作。我打算把這套房子賣了,以你文藝的思想去看看值多少錢?”
對於權軍打算賣掉房子的打算楊木沒有過多的關注而是覺得完全不可思議,他一生追求的東西都寄托在這裏,現在卻要賣了出去,楊木覺得這更像是一個玩笑。
“文藝不能用錢來估算它的價值,所以你還是好好留著這套房子等它的女主人到來。”
“我這裏的活動資金不夠,而我必須和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