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淡雅的身體已經恢複了很多,在小鎮上買了一些吃的之後楊木就接到了淡雅爺爺的電話。
楊木說是早上起來陪淡雅到附近看看,淡雅的爺爺聽後就在電話裏哈哈大笑起來,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就掛斷了電話。
趕到成都把淡雅的爺爺在她工作的醫院安排妥當之後已經接近中午了,淡雅的爺爺非要淡雅請楊木吃一頓飯,看著淡雅爺爺堅持的態度淡雅和楊木也就都當著他的麵答應了下來。
剛一走去醫院的大門淡雅就笑著向楊木問到:
“還讓我請你吃嗎?”
“算了吧,你把爺爺照顧好。”
“我會的,你也好好的做你的事業。”
“對,好好的做。淡雅,我可以問你一件事情嗎?”
“還是不問了,忘了吧。”
楊木離開了醫院,離開了淡雅麻木而無神的眼色,把她一個人留在了人來人往她卻紋絲不動的醫院門口。
淡雅這樣冰冷的形象就如同幾年前在機場離別時楊木看見的一模一樣,沒有任何表情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已被她深情的記在了腦海裏,此時她隻是從容的看著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不過同樣的情形給予的楊木卻是不一樣的心情,幾年前的離別帶給楊木的是傷痛,而此刻帶給楊木的卻是想知道卻不能知道的疑惑。
唯一可以相提並論的就是她在此時也給自己留下了足夠清晰的麵龐,同樣使得自己對此刻苦銘心。
佳佳的小屋被收拾的很幹淨,臥室裏擺著的行李箱告訴楊木佳佳回來了。楊木此時卻有了躲著佳佳的想法,因為他知道佳佳這次回來很可能就是想跟自己談她理財的事情。
給樂子打了一個電話說到他那裏暫時幾天,樂子笑說終於有一個人和他晚上一起就著煙草和啤酒了。
楊木不知樂子鬱悶的心情從何而來,但是可以感受到他心裏的那份惆悵與孤寂。
簡單的給自己收拾了一些衣服楊木就準備離去,這時候門被打開,佳佳回來了。
“放下你的東西,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
這是佳佳進來看見楊木手中提著的包以後說的第一句話,然後她依然如從前那樣忙著給楊木拿飲料弄吃的。
“你回來了我住這裏不方便,我先出去住幾天。”
“以前也沒有聽你說不方便,你楊木說一句話我就知道你腦子裏憋的都是你所謂的自尊。”
“隨你,什麼時候你要走了就提前告訴我一聲。”
楊木說完就已經打開了門,佳佳在這個時候淡淡的笑了起來,然後以一種十分鄙視的語氣說到:
“你楊木從來都是這麼清高,可是你也不想想你清高都得到了什麼?我掏心掏肺的為你好,你卻當做看不見。我這麼做不是要你對我做什麼,我隻是想幫你,除此之外我沒有其它的想法。你不覺得你做的過了嗎?”
“晚上一起吃飯,我有事情跟你說。”
楊木沒有顧及佳佳話裏太多的委屈,而是選擇了固執的離開,那是因為他不想佳佳再感受到更多的委屈。
“玄慕走了,留了一張紙條給你。”
在楊木已經走出門外的時候佳佳跟著上來告訴了他這個突然的消息,從佳佳的手中接過紙條。
楊木沒有立即打開,因為玄慕選擇這樣安靜的方式離開,那麼他說的一定有許多他那不為人知的過去,而這些在楊木的想象中都是讓人為之啜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