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楊最終沒有給楊木一個肯定的回答,因為她知道一些情況,所以她清楚做決定的難度。為了給自己增加一些可能性楊木對著金楊的背影說到:
“別告訴她,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判斷。”
金楊或許會基於董韻柔的原因去征求董韻柔的意見,而董韻柔目前正處於一種狂熱的狀態之中對於任何人的意見都能夠聽進去,她要是知道楊木這樣做不但會阻止楊木去尋找真相反而會覺得楊木不夠支持她,還在一味的過度懷疑布迪。
翻牆的事情不用楊木去操心,所以沒有了決策的事情楊木就覺得無事可做,這種日子倒還不如做酒吧的時候,至少那個時候一切大小事情都需楊木去操心。
聯係到酒吧楊木就不由得對本市最大的三家房地產公司之間的博弈產生濃厚的興趣,劉擎宇這個時候從天鵬裏麵抽身努力壯大自己,而鼎盛為了給劉擎宇創造這個機會也是盡力的天鵬提供資金支持。
這看似一個十分平衡的鏈條,但鼎盛和劉擎宇的目的卻十分明顯,劉擎宇想要壯大自己把天鵬給收了,鼎盛想趁機瓦解劉擎宇與天鵬的關係,順帶壯大自己。這裏麵唯一沒有利益索求的就是天鵬,可能它現在正在疲於應對。
楊木可以肯定董韻柔這一次把最大的希望寄托在布迪身上就是希望能夠一舉將劉擎宇打敗,至於對鼎盛是什麼態度楊木目前還不得而知,按照她的性格來看隻要鼎盛不是很過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動作。
其實能夠做到像董韻柔那樣對事不對人在楊木看來非常困難,就算她的舅舅還有劉擎宇對天鵬一直都心懷不軌,但董韻柔也隻是準備從事業上將他們打倒讓他們失去力量,對於他們本人董韻柔卻沒有大的怨恨。
也正如董韻柔一樣雖然她舅舅和劉擎宇一直都想吃掉天鵬,但從來都沒有傷害董韻柔的意思,這一點從他們平時的相處中就可以得帶印證。
如果說董韻柔這麼做是因為善良,是因為她想把她父親辛苦打下的江山保住而不得已為之,那麼劉擎宇父子就純粹是對金錢的向往,在他們眼裏再多的金錢也滿足不了他們的yu望,所以他們千方百計的想要從董韻柔手中奪走天鵬。
錢真的是一個無所不能的東西,楊木身邊的人無不因為錢而改變了原來的生活狀態,如果樂子有錢,那麼他也不會因為總是感到自卑而與金楊分開;如果棒棒當時有足夠的屬於自己的錢,那麼他也不會按照他父親安排的人生軌跡去生活;如果自己有錢,那麼也不會總是隱隱約約覺得與董韻柔之間有一種無形的阻力。
想來身邊從來不為錢而發愁的也隻有那個對生活一貫不知所措的玄慕了,在楊木看來他從來沒有把錢當做一回事,為了愛情他可以當乞丐,為了愛情他甚至差一點與家裏斷絕關係,錢在他眼裏或許隻是生活中的一點調味品而已,有了更好,沒有也不會影響生活的質量。
正好這個時候玄慕也打電話讓自己陪他喝酒去,楊木也就帶上所有的憂愁去了。離開這裏幾個月的玄慕與從前比起來就是胡子比以前更長了,但衣服穿的還是那麼周正,隻是滄桑了許多。
那晚玄慕與若夢的碰麵與其說是楊木無心之失,倒不如說是在楊木心裏其實一直都在偏袒玄慕,但是真正的聽見若夢言辭切切的告訴他不要在她麵前再提玄慕這個人時楊木才深切的意識到可能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可能玄慕已經來了很久,桌子邊的酒瓶已然說明了一切,至於為什麼叫楊木來一聽他叫老板上白酒就明白了。
“這TA MA啤酒就是不爽,我在這裏喝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了,你看,我還是這麼清醒,看來還得跟你猛喝上幾杯白酒才行。”
玄慕拍著楊木的肩膀如是的說到,也不知道他這個在白天喜歡喝的糊裏糊塗的習慣是什麼時候學會的,反正對於目前的楊木來說還不能接受。
“什麼事需要你大白天的但求一醉。”
“就是沒事我才喝酒啊,你看我們家老爺子一看我回來就是各種不爽,公司的事情現在也沒有我的份了,本想著去追追我心愛的姑娘,你也看見了,人家根本不搭理我,就在今兒上午,我就在她們公司門前,我愣是沒能跟她說上一句話,而且她還報警說我騷擾她。”
玄慕說的嘻嘻哈哈斷斷續續的,楊木也沒弄清他說的到底是什麼事情,可能就是現在無所事事,就連心裏的那點念想也給斷了,所以就更加的迷茫了。
“我要早知道你這樣,我真不應該讓你們見麵。”
“是啊,你真不應該讓我們見麵,你讓我滿世界的找去,那樣她可以安心做她的事情,我也可以像個傻子似的去做一個漂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