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木首先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之後就將一滿杯酒給喝了下去,布迪看了之後大笑著對楊木說到:
“楊,你是我看到的第一個這麼豪爽的中國人,我就喜歡你這種喝酒的方式,看來今天和你喝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布迪說完就把他麵前的酒給喝了下去接著拿起酒瓶把楊木和他的酒杯斟滿就酒之後又將一杯酒一飲而盡,楊木也不甘示弱循著他的節奏也將杯子裏的酒喝了下去。
如此反複一瓶一斤左右的白酒在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內就見了底,布迪一直說舒服爽快,楊木一直都沉默不語,反正今晚他是安心把布迪給弄倒。
當然楊木想把布迪弄倒的原因絕不是英文他在這裏跟董韻柔這麼隨意的吃飯這麼簡單,楊木隻不過是抱了一些希望在“酒後吐真言”這句話上。
種種的嚐試以及種種的無功而返讓楊木已經找不到可以看見真相的辦法,想從布迪口裏聽到什麼也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
半瓶酒對於布迪來說也隻是熱身,看著空空的酒瓶布迪對著楊木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動作說到:
“就這些了,真遺憾。”
“我不會讓你遺憾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可以出去再喝點。”
“非常不錯的提議。”
布迪對於楊木的建議非常高興,於是兩人就準備下樓去重新找個地方喝一點。就在這個時候布迪不知怎麼的忽然問了一句董韻柔到哪裏去了,這個時候楊木才想起董韻柔自從出去買酒之後就沒有再回來。
“布迪先生,楊先生,你們喝酒了,董總讓我開車送你們回去。”
正好這個時候董韻柔的助助理看見楊木和布迪出來之後就急匆匆的對他們說到,楊木問董韻柔去了哪裏。
“董總說她累了,先回去休息。”
“行了,你走吧,不用送我們了。”
助理有些擔心的望著他們,布迪笑著告訴她真的沒什麼擔心的,如果他們出了什麼事情絕對不會怪罪她,助理這才離去。
“走吧,我知道你的興趣比我還高。”
布迪拍了拍楊木的肩膀說到,雖然楊木在心裏有些不明白董韻柔怎麼不說一聲就先走了,但心裏想著怎麼從布迪那裏得帶真相也就不了了之了。
與布迪來到一家麵館,說是麵館其實裏麵最主要的不是麵,各種小菜都有,最適合晚上幾個好友在一起吃點夜宵聊聊天。
布迪不懂世事的語言把這裏的老板娘逗的很開心,但最後也叫不出一兩個他想吃的小菜,最後還是楊木提他解圍點了幾個喝酒的小菜。
讓老板上的依然是白酒,為了達到最終的目的楊木直接對老板說布迪是國外來的高手對於度數太小的白酒沒有什麼感覺最好把這裏最烈的酒拿來。
老板看布迪是一個外國人笑笑之後從櫃台下麵拿出一瓶六十四度的北京二鍋頭說到:
“這已經是我這裏最烈的酒了,就看你們能不能喝完了。”
“沒事,我這位朋友就喜歡喝烈酒。”
楊木招呼老板把酒直接拿上來,然後各自斟上一杯之後就舉起了杯子。其實還未喝下去老遠楊木聞到了六十四度的酒的刺鼻的酒精味道,楊木都能想象到喝下去的那種燒心的感覺。
“怎麼喝?楊。”
“烈酒當然需要豪邁的說法,我先走著。”
楊木說完就將一杯酒從嘴巴裏給灌了下去,還未完全喝完的時候楊木就已經感覺胃快燒了起來,但還是閉著眼睛將杯子裏的酒喝完了。
先是辣,後是熱;先辣胃,再辣心;先熱身,再熱腦。剛放下杯子楊木就感覺似乎有了那麼一點味道,這時布迪 表示對楊木的佩服。
當然他也不甘示弱,把杯子一舉然後看著楊木笑著將杯子裏的酒一大口一大口的喝了下去,而後放下杯子“啊”了一聲。
快速的吃了一點菜之後布迪才繼續對楊木露出微笑,其實一開始楊木也想吃點菜來壓一壓但為了給布迪造成心理上的壓力他最終沒有吃菜。
“我以前喝過七十幾度的伏特加,現在看來可能那裏麵有水分,這酒才是實打實的酒。”
布迪指著酒瓶對楊木如是的說到,楊木微微一笑然後幫布迪把酒斟好說到:
“既然難得一遇,那就要喝高興了,不然怎麼對得起這貨真價實的美酒。”
“你說的對,來,我們碰一下。”
接著楊木和布迪又是一滿杯酒喝了下去,在旁邊一直看著的老板看的是目瞪口呆,在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內這麼高度數的一瓶酒居然就隻剩下了一半,要不是有什麼事情正常人不會這麼喝酒。
很顯然這一杯酒下去布迪的臉已經開始泛紅,任憑他高大帥氣的身體也抵擋不住酒精開始麻痹大腦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