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人安排了很豪華的房間,在裏麵談判。當毛仲提出,要和他們建立友好合作的關係時,許多軍官都皺起了眉頭,阿爾比捋著胡須,“我很欣賞你的建議,可是,我沒有這個權利,那是國王陛下的職責範圍,我隻是一名軍人!我可以將你的建議向國王轉達,”
“那麼,你們的戰俘是不想要了?”
“他們不是已經戰死了嗎?”阿爾比狡詐地轉著眼睛珠子:“如果他們還活著,應該知道自己怎麼辦。哦,我想說,你到底要多少錢?是黃金,還是白銀?”
毛仲明白,這些家夥根本沒有誠意,他突然感到有些可笑,因為,達爾斯的失誤和被俘,正好是這位準將先生的運氣所在,他現在理所當然地成為艦隊的實際指揮官,至於以後的事情,他可以隨意地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每人一百兩黃金。”
“不不不,每人一兩,如果他們還能走路的話。死的我們絕對不贖。”
“每人一兩,可以,但是,你們的軍官,必須每人一萬兩,而且,你們的司令官閣下,需要十萬兩黃金。”
“根本就沒有前司令官,我就是。”阿比亞一聳肩膀。
“你不是代替達爾斯?”
“他現在回到了印度,正在孟買的港口裏花天酒地!嘿嘿,”阿比亞滿不在乎。
“有人說他是你們英國的王子。”
“我們英國國王有很多王子,就連國王他老人家都數不過來,誰能知道?再說,一個王子,並不稀罕!”
話不投機半句多,毛仲起身:“那好,就算我們沒有來過,軍官先生,我們繼續戰鬥吧。”
“也好,不過,請你先留下來!”
“我?”
“嗯!”
“我是談判的代表,”
“我知道,但是,我覺得你很有意思,而且,我們這邊有士兵認識你,說你曾經襲擊過我們的一條戰艦,作為刑事犯罪分子,我有權宣布,逮捕你!”
阿比亞的話,讓毛仲真正領教了殖民主義者的醜惡嘴臉,他明白,一切幻想都結束了,必須戰鬥。
毛仲身邊的三名士兵已經嚇傻了,愣愣的不敢動。
幾名英國士兵挎著步槍,朝毛仲衝過來,而那個阿比亞,也掏出了腰間的手槍,比比劃劃的,一個勁兒地冷笑。
毛仲等待著,忍耐著,就在兩名英軍近身的時候,突然發難,一拳砸一個,全部瞄準了他們的鼻梁骨,在閃電般的攻擊中,雖然有軟骨組織的碰撞抵抗,卻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崩潰了的要害部位的塌陷。
毛仲並不等兩個家夥摔倒,就抓住了一個,作為人體盾牌,朝著阿比亞狠狠地一推。
槍聲響了,阿比亞的子彈射進了人體盾牌,而這時,毛仲已經閃到了他的跟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雖然隻有細細的兩根手指,卻讓阿比亞感受到了徹骨地冰涼。
呈現對稱態勢,毛仲的手指隨時隨地可以掐進阿比亞的咽喉,“說,讓你的士兵停止行動。”
“嗯?”阿比亞居然十分頑固。“這兒都是我的士兵,你逃不掉的,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甲板的房間裏,雖然隻有幾名英國軍官,十幾名士兵,可是,外麵密密麻麻的隊列,他是見識過了的。阿比亞的頑抗很有道理。
其他幾名軍官,也紛紛掏出手槍,對準了毛仲。
“立刻投降,放下武器!”
“你才應該投降!”
正在兩人口舌大戰的時候,一個家夥忽然從後麵閃電般撲上來,雙臂強有力地箍住了毛仲的脖子,堅韌的收縮著。勒得毛仲喘不過來。
“嘿嘿,你投降吧,小子,否則,我就勒死你!”後麵的家夥惡狠狠地說。
好幾個英國軍官,都將手槍放下了,在他們看來,事情已經結束,橫濱城派遣來的特使,就這樣被控製了。
不過,毛仲根本不會妥協,他雖然拚命也無法掙脫背後家夥的控製,不由得暗暗讚歎世界上還真有能人,一麵將一隻腳提起來,朝著後麵很輕巧地一磕。
“啊呀!”背後正用力控製毛仲,顯得勝利在握,躊躇滿誌的家夥,突然慘叫起來。
毛仲的腳跟兒,已經在合適的位置,合適的力度,重創了這家夥的導彈陣地,根據習慣,足可以將之摧毀。
脖子和肩膀上肥壯的家夥,漸漸鬆弛了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