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到底是誰?哦,屋利久大名真不錯,他現在能從隱藏的地方逃出來,還能尾隨著大軍到這兒來!”德川知姬非常高興:“可是,大人,現在進城的部隊,到底是誰的人?雖然有人說是我們倭國的軍隊,可是,還有許多的白人士兵,奇怪的軍裝和武器,我們都嚇怕了,不敢上街打聽。”
“屋利久大名的人沒有到這裏宣傳?”
“宣傳?哦,好象有的,可是,我們都不敢相信,白人惡魔使用的詐騙方法太多了。”
毛仲朝著屋子裏看了看,後怕地說:“幸好我很想知道你們的底細,這才沒有痛下殺手,否則,你的手下就完了!”
德川知姬見毛仲的眼神在她的胸脯上遊走,趕緊將那裏的衣服平整了:“對不起,大人,讓您見笑了,”
“不不不,很好,很漂亮,知姬,你的身材很好,皮膚也不錯!就是勾引男人的方法太土了。”
毛仲明顯挑逗輕薄的話,讓德川知姬紅雲桃花,羞澀地轉過身去。
“你現在就願意追隨我到外麵去嗎?”
“如果您是屋利久大人的部下,我非常樂意,哦,您知道我父親他們的下落嗎?”知姬焦急地問。
毛仲哈哈一笑:“我不是屋利久大名的部下。根本不屬於他的任何一個部門,他永遠管不著我。”
德川知姬非常失望,就連胸口的衣服再次開了都不知道,要知道,那兒經過了毛仲這樣年富力強的男人奮勇當先,上下其手,還能保證完整無缺嗎?衣服都撕扯破了,雪白的坡度漸漸地隨著衣服的破損處的鬆弛而展示出了更多的內容,特別是那種微微突起的地方,在輕薄衣服的包裹和襯托下,更顯得欲蓋彌彰。
毛仲咽了一口唾沫,因為,緊接著,他看到了更為嚴重精彩的節目,破損的衣服繼續下滑,連帶著,衣服的重量將係著的腰帶也拖開了,嘩。無聲無息地,她的衣服從前麵開始,分崩離析,好象花瓣一樣綻放!
她雪白的皮膚,渾圓的肉體,泛濫著紅色底韻的熒光,因為呼吸而劇烈起伏的變態形狀,都在毛仲的眼前呼之欲出,款款而來。
衣服的前麵部分,一直掉到了膝蓋處時,才被德川知姬發現,她尖叫了一聲,趕緊去地上抓。
可是,因為過於焦急,她的雙手雖然準確地抓住了衣服,卻因為膝蓋的梗阻,無法及時地提高,越是著急越是不能,急得她趕緊蹲下來。先將衣服往前包裹,再努力地拉前麵垂下的部分。
哧,前麵的衣服竟然破了。
於是,毛仲看到了一副絕美的東方佳麗圖。
好象蝴蝶般的和服,在她的肩上,腰間等部位,遮掩著她的後半部分,而她的前麵部分`,則全然綻開,從雪白的頸項,過宛然突起的胸脯,再到平滑的腹部,小腹,一直蔓延到胯間,腿的大小部分,最終,到了穿著透明般的絲綢襪子上,因為在屋子裏,倭國的女子很少穿靴的,使她整整的一個人,將前半部分,都呈現給了毛仲,好象,剛才的一切,都是專門為他而預謀的。
德川知姬將衣服一裹,伏在地上,轉兒回身,趴到了床上,低聲地哭了起來。
毛仲等待著她的發泄,等她哭了一會兒,終於平靜了心情,將衣服之類都整理好,用帶子繞來繞去,係了無數遍兒,這才麵對毛仲:“大人,剛才真是失禮!”
毛仲因為太過專注地回想剛才的奇遇,竟然脫口而出:“不算,不算,其實,我們大家都很喜歡的!”
德川知姬憤怒了:“大人,請您自重,您到底和屋利久大名家什麼關係?他是我們家最忠誠的部下,早年是我父親的得力親信,還救過我父親的命,我不希望有人利用他的關係來搗亂!”
毛仲點頭:“確實沒關係,不過,今天有關係了。”
“嗯?”
毛仲道:“因為這件玉器,我和你結下了這番露水姻緣。都是屋利久大名的功勞啊。”存心邪惡的毛仲真的無法驅趕剛才的一幕鮮嫩。
德川知姬冷笑一聲,忽然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對準了毛仲:“請你立刻滾開!”
“如果我不走呢?”
“那我就自殺,絕對不會讓你得逞陰謀詭計的!”見毛仲沒有妥協的意思,她揮舞著匕首,照著心窩兒的地方就紮去。
砰,一個聲響,德川知姬的匕首不見了,當她認真地尋找時,一個人影逼迫上來,輕輕一攏,將她攬到了懷裏,她悚然一看,是這個麻子臉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