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劉興祚身軀一窒,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問。
毛仲豈能給他任何機會?這家夥是一員凶悍的將領,能力強大,絕對不能手軟,這樣想時,匕首在他的胸膛裏,已經反複攪拌數次,特別是將其心髒地區戳得稀爛。
劉興祚醒悟,雙手向著毛仲肩膀上抓來,而毛仲並不躲避,提起左腿,狠狠地頂到了這家夥的胯下。“嗨!”
男人有兩個地方是很危險的,不僅事關生死,還對即時的意識狀態有絕對的影響,一是鼻子,二是下身。
在左腿關節剛剛撞入一片柔軟之處時,毛仲就發現這家夥的雙手陡然向著下麵回護。
毛仲沿著其衣甲的縫隙,橫向猛然劃動,一直劃出了一尺多長,才重重地拉出。
劉興祚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就向著後麵跌倒了。
牛雷和羅漢幹得也不錯,分別將兩員敵將秒殺,牛雷的方法很經典,左手往前一擋,好象要送出什麼東西,將那敵將的注意力吸引了,右臂的腰刀,立刻就捅到了敵人的腰中。
“你們,你們都幹了些什麼?”梁主薄驚呼起來。
毛仲將匕首在劉興祚的臉上擦了幾下,返回身:“梁主薄,走吧,帶我們去尋找其他人,你要明智聽話嘛,我們可以饒你不死!否則,他們就是你的下場!”
“我,我,諸位大爺,饒命啊!”梁主薄嚇得當場就尿褲子了,要不是仇千斤提著,造就跪在地上變成了磕頭蟲了。
韓奮上前,將劉興祚的腦袋割了,提在手裏,其餘兩人也取了敵將首級。
“他確實是劉興祚嗎?”
梁主薄急忙點頭,讓毛仲的那顆心終於落了地。
經過審訊以後,毛仲激動得無法相信,因為,他們的一次襲擊,就擊斃了劉家三兄弟!老大劉興祚,敵軍主將,老二劉興理,老三劉興恩,就是現場挺屍的幾位!劉家叛將,隻有劉興才和另外一個將領,負責騎兵作戰的守備劉承恩帶著艦隊襲擊飛豹軍去了。
劉興祚絕對是個狂妄自大的家夥,要不,也不會在夜間得知了飛豹軍偷襲以後,不加分析嚴密防範,反而主動出擊,分出了兩路精兵,乘坐戰艦,向著海上疾馳,其中,劉興才艦隊突襲陳繼盛軍,劉承恩艦隊,突襲蘇泰軍,劉興祚認為,在明軍船隊裝備了大量的神奇炸彈以後,正麵交鋒忠誠軍已經不是對手,這時候夜間反偷襲,一定能夠收到神奇效果,正因為這一戰略,目前在長山島上,叛軍的數量隻有五百人不到。
毛仲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沒有想到,一名特種兵的被俘,反而造成了這樣巨大的變化,使自己取得了空前的主動!
在梁主薄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叛軍的火藥庫,因為梁主薄眼睜睜地看著三員大將被殺,早已嚇得心神崩潰,對毛仲等人的要求俯首貼耳,隻求能活一命,這樣,使他們的工作輕鬆了許多。
“我要將敵人殘餘的將官們,都統統地幹掉!”毛仲說道。在這裏,最佳的做法就是破壞敵人的指揮係統。
可是,怎樣才能最有效地實現目標呢?仇千斤等人將三具敵人屍體拖到了隱蔽的角落,還沒有怎麼問,梁主薄忽然說道:“爺們,我有辦法了。”
“什麼方法?”
“用毒!”
“啊?”
梁主薄小心翼翼地講述了自己的構思,在島嶼上,幾乎所有的叛軍財物物資所在,他都一清二楚,“請他們來喝酒,然後下了砒霜!”
這做法實在不地道,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對於劉興祚的親信部將,不加清除是可笑的,正如陳繼盛對於海洋島上毛承祿軍的縱容一樣,反生禍害。
在屋子裏,梁主薄大聲地呼喊,終於招來了小兵,他吩咐邀請十幾個將領來吃飯,還要獎賞士兵們喝酒。那士兵興高采烈地去了,也不覺察屋子裏翻天覆地的變化。
毛仲對中軍營寨的附近進行了偵察,同時,以仇千斤,羅漢,牛雷等三人控製梁主薄,做好了一切事情,首先找了砒霜,又找了巴豆,然後去整酒。毛仲隨後到了,一看,在幾座房屋裏,滿是酒壇子,下令將巴豆處理了,大把地撒進酒壇裏,巴豆不夠了,還撒些砒霜,對於將領們的出裏,毛仲沒有聽從梁主薄的意見,隻是要他們趕到中軍大帳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