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嗬嗬,我說要請客啊。”
“請客?對對對,將軍,現在您升官兒了!是三品副將了,您要是不請客,我們都不答應!”所有的特種士兵,都跟毛仲異常相熟,見毛仲心情舒暢,都耍起了`無賴,糾纏著毛仲請客。
“那好,我那五百兩銀子,就算是大家的了!”
“啊?”
“我是說,五百兩銀子,作為我們特種士兵訓練和行動的經費支出!這樣,每人嘉獎十五兩!”
“真的?”
“老子什麼時候跟你們玩過大忽悠?”
“多謝將軍啦!”
當天,盤山城裏來的軍使,十萬火急將毛仲招了去,軍使一臉嚴肅,就是不吐露半點兒風聲,鬧得毛仲心急如焚,帶領特戰部隊,輕騎飛奔,當天夜裏就趕到了盤山,卻不料,盤山城裏,張燈結彩,正在慶祝勝利。毛仲自然被邀請酒宴。一時間,將領和飛豹軍的老熟人高朋滿座,毛仲被大家恭維得,怎麼倒下去的都不知道。
酒力不支的毛仲在夜間起來,口渴得厲害,用手一摸,身邊卻滑膩溫軟,實在可愛,“香桂?”他也不點燈,抱著就戀愛了一回,當下十分舒爽,隻是,在最後時分,才感到不象是香桂,身材嬌媚纖細,迎合之間,十分緊張。“誰?”他忽然警覺起來。
黑暗中有人輕輕哭泣。
“香雪?”毛仲的腦袋裏,轟隆了一聲,趕緊跳起來,到桌子上摸著了油燈,點燃了,這麵床上一看,果然是掩麵的香雪,一時間,香衫零亂旁落,皮膚雪膩,呼吸粗重,頓時傻了。
糟糕,她懷孕了,算算才兩個多月,我怎麼就。。。。。。
“你,你喝水?”香雪一身紅妝俏麗打扮,很快就穿好了,身上濃鬱的香氣,沁人心脾。忙碌了一陣子,將茶水端來:“嗯,你喝吧。”
“香雪,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怎麼在你的香閨裏?”毛仲最恐懼的就是自己酒後失德,閃進了人家的閨房,那可就不得了了!
“哦,毛,毛仲,我爹爹說過,隻要你能救了我,就將我許配給你,昨兒,爹爹借著大軍慶祝朝廷獎賞功勳的酒宴之機,實踐了諾言,”香雪的聲音,低如蚊子。
“不不不,香雪,你爹爹已經將香桂姐姐許給我了。至於他那句話,我就沒當真。”
“啊?”香雪的臉一下子蒼白了。
香雪的小心謹慎,維維諾諾,察言觀色,讓毛仲心裏幸福死了,白白得了一個大美人兒,人家還生怕他不要呢。但是,酒勁兒稍稍一過,天色已經初明,毛仲喝了幾碗熱水,頭腦清醒了許多,立刻將香雪抱上了床,香雪趕緊脫衣服。
“怎麼了你?”
“你不是要?”香雪戰戰兢兢地說。
“罪過,你已經是母親了呢!”毛仲大獻殷勤,小心伺候,讓香雪十分意外。他貼著她的腹部聽了一會兒,又用手摸了再三:“兩個多月,應該有動靜了吧?”
“什麼?”
“孩子!”
“哦。”香雪羞得雙手捧麵,不敢看毛仲。
纏綿一會兒,香雪十分感動,現在,她覺得自己能夠被毛仲接受,就是天大的喜事兒了。
不久,軍中點卯,陳繼盛卻不到,黃參軍主持,笑容可掬地向全軍將官通報了老將已經將小女香雪許給毛仲副將,實踐當時諾言的消息,當場向毛仲祝賀,各將領聽說,也十分興奮,都大開毛仲的玩笑。一時間,香雪嫁與毛仲,與香桂共伺毛仲的喜事兒,成為軍中佳話美談。
毛仲自己都沒有想到,穿越而來的數個月內,驚天動地的大事兒就發生了這麼多,自己由一個小小的士兵,迅速地飛黃騰達,青雲直上,成為大明朝的遼東軍骨幹,此時的遼東各部,最高長官為陳繼盛,總兵軍銜,二品大員。毛仲為副將,即副總兵,僅次於陳繼盛,和堅守皮島的沈世魁將軍,並駕齊驅。已經成為明軍的高級將領。而且,還因為吃了啞巴虧,接受了陳繼盛的大閨女為妻,不防卻陰差陽錯,最終將可愛的香雪妹妹請到了床上,不,是她自己死皮白賴的貼上了自己。嗬嗬,左擁右抱嬌美人,前呼後喚鐵騎軍,人生得意,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