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門被寒瑤關起來後冰妍算是鬆了口氣,“寒謝謝你,救了我一命呢。”有些吃力的順了順氣,再離一下情緒,今天晚上絕對是她的倒黴日。
寒瑤也隻是小小的疑惑,“這麼晚了你這麼會出現在那裏?”雖說有教過她輕功,隻是某位懶惰的小姐嫌難,也就隻是半桶水而已,想自由的在皇宮逛而不驚動人,這可不少一般的難呐。
冰妍隻是心虛的輕笑,揮揮手想讓寒瑤坐下,隻是在手輕輕的動的同時,心似乎也被抽動了,隻有一個感覺,疼!肩膀部分就像是被人給捏碎了一樣,已經不像連一起了,剛剛因為急而沒有什麼感覺,現在注意到了,那感覺可不小啊。
寒瑤本來還想問,但看到冰妍突然變得僵硬的表情,眼睛瞟向那帶圓滑的肩膀,“別動,我看看。”……
“奇怪,怎麼不見了?剛剛明明聞到了遊魂的味道。”暗夜中,兩個虛無的身影在花草樓房中輕輕的穿梭,卻沒人去搭理,或者應該說沒人看得見。
“嗯,我也是一樣。”另一個半飄渺的人也疑惑的看看周圍,他們是不可能感覺錯的才對啊。
“嗯?又有了,奇怪,怎麼在那裏,原來我們的走錯方向了。”
兩鬼即刻往離冷宮的相反方向飛去,終於在一個洗衣池裏看到了一個蹲在池旁不斷顫抖的女孩,而女孩旁邊是一個沉睡的女孩,隻是那呼吸已經斷了,明顯的能看出兩張臉的相似。
那個女孩正是那個下毒的宮女,隻是在完成任務後就‘失足’落水了,其實她很明白其中。
蒼白的笑臉帶著些許的釋然和嘲弄,容妃娘娘,對不起,也許這就是報應吧。
在床上躺了一天,冰妍已經快舉得骨頭散了,無奈有寒瑤的命令她可不能違抗啊,平時她最怕的就是寒瑤了,全身是一年四季都是寒冬,手上的劍從來不離身。雖然相處了一年,但也許是性格光係,她們話也不多,相處經常是以冰妍被折磨得豎著出去橫著進來而告終的,隻是這次冰妍沒有想到原來就、經常冷漠的她其實是個表裏不一的人呢,外表冰冷,內心卻是溫暖的。
隻是這溫暖對現在的冰妍來說有點太過暖了,花了不少盡力卻勸說她幫忙保密昨晚的事情,她也沒用問她為什麼會和皇帝一起。
說起那個混蛋皇帝,冰妍火就開始往上冒,什麼叫做暴虐,那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說殺人說得像在談論天氣般,聯想到身體的原主人遊冰倩,那該死的皇帝……不過還好有一點可取,他不認識她了,還好是有驚無險。
帶著沉重氣息的金色宮殿裏,朱紅的雕花大門因為房間裏突然傳出是一聲爆喝而不由的抖了都他那瘦骨嶙峋的身體,顫巍巍的繼續站和觀望。
偌大的房間裏,也就隻有三個人,殷天沉著臉死死的盯著被扔在地上的畫像,那畫中清秀的女孩不用懷疑,就是冰妍,有些怯弱的眼神,帶著柔弱不由讓人產生憐愛,隻是現在殷天隻產生殺死她的衝動。
“那個該死的女人。”手緊緊的撰緊,桌子上被那大掌壓迫下的地方已經慘不忍睹了,“來人。”
“皇兄?”殷淩皺起眉頭,皇兄的克製力是越來越弱了。
“皇上,您應該靜一靜,不要忘了,她很可能是‘風行’的人,即使不是,看昨晚寒壇主的表現就知道了。”白昊文不否認在知道她身份時心裏那淡淡的失落,沒想到她會是他的妃子。
“沒錯,皇兄,最近我們好不容易能得到’風行‘的幫助,如果在這個節骨眼是出什麼差錯那就是得不償失了,在這個時候還是防止節外生枝好。”
“不錯,想繼續和“風行”合作就不要節外生枝。”殷淩話音剛落,一聲平緩卻帶著壓迫力的女聲輕輕飄入期間,晃眼睛那一身白衣如冰山雪蓮般盛開在這華麗的大殿,卻反而特顯出大殿的庸俗。
“寒壇主,你這話……”
“皇上,在下隻想說一句,那個地方,還有裏麵的人,最好還是別去打擾。昨晚的事情算了誤會,但以後……她不是‘鳳行’裏麵的人,也不是哪一方的,所以不會對你們有任何的阻礙,告辭。”寒瑤不客氣的打斷殷天的話,說完話也沒待他們任何人回答,一個輕移,身影已經消失在眾人麵前,隻餘下那淡淡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