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冰妍所有的資料她們可完全的清楚,自然也不用有忌怠,何況還有皇後的默許呢。
想到這裏更是得意了,“喲,沒想到這個地方還有人啊,失禮失禮……啊……”
“你……哎喲。”
本來張妃是想向冰妍走去,沒想到剛剛沒走兩步腳下一緊,似乎被什麼絆倒了,情急之下條件反射拉了旁邊的許美人一下,兩個人倒好,直接爬在地上,和鶯兒那時的姿態可是有過之而不及啊。
看到這突然的一幕,鶯兒很想笑,但是卻不敢,再想到後果後臉上又是一陣蒼白,想忙走過去攙扶她們,隻是手卻被冰妍拉住了。
“哎呀,哪來的兩位仙女啊,小女子隻是凡人一個,不值得兩位仙女姐姐行這麼大的禮呢,簡直就是折殺了。”冰妍不雅的翹起二郎腿,笑眯眯的看著趴著的兩個妃子忍俊不禁,雖然嘴上說著,卻沒有想起來的欲望,還真別說,兩個女人趴著的方向剛剛好正對著冰妍,看起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死皇帝不是想給她找麻煩嗎,那就恭敬不如從命的接收吧,人家的‘好意’她怎麼能辜負呢,而且她有一個潛規則,要嘛不做妖媚就要做到頭。
兩個妃子還沒緩過神就聽到這貌似很欠扁的一句話,這明說暗諷讓她們臉麵無關,此刻軟綿綿的身體經這麼一摔還真是有些疼了,畢竟這是泥土的不是軟床。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過來扶。”惱羞成怒的衝後麵那被突發的情況弄愣的四個宮女太監大吼,剛剛一副嬌滴滴溫柔可人完全沒有了蹤影。
被這麼一吼叫,宮女忙勾去戰戰兢兢的扶起各自的主子,就怕稍微慢一會等下就要成為出氣筒了。
“嗬嗬”看著有些披頭散發的兩個人,冰妍實在忍不住了,那發髻已經有些亂,鬆鬆垮垮的歪來倒去,而上麵的朱釵、步搖已經落滿草地上,倒是給這清一色的綠色增加一點原色,隻是有些俗而已。
果不其然,叮當又是一個朱釵掉落,順便拉下一縷已經油成一塊的青絲,如果不是還會彎曲,冰妍都懷疑那是不是鐵柱子,油光光的,別說,這也是讓她最排斥的,往頭上抹發油,這絕對是她的禁忌,她最愛的莫過於頭發,絕對不會輕易虐待。
“滾,你、你、你,大膽,竟敢戲弄宮妃,難道不想活了麼?”張妃鐵青著臉,當然能從那麵目全非中看出來是鐵青,絕對已經到了不得了的地步了。此刻的她顫巍巍的抖著食指,還真有點瘋子的感覺。
“咦,原來的妃子姐姐啊,難道姐姐不知道,在用一根手指指著別人的時候其他三根是對著自己麼。”悠閑的放下茶盞,繼續老僧入定的坐著,隻是微微瞥了一眼兩個快一臉菜色的人。在大多人的理念中,皇宮是出貴人小姐淑女的地方,每個都是傾城絕色,如無骨般溫柔,可在冰妍的認知力,皇宮是出潑婦色狼的地方,所到底隻是一個另類的青樓而已,有時比青樓還不堪,不過都是一些狐假虎威欺軟怕硬的潑婦而已,真正能看得上眼的少之又少,起碼現在讓冰妍認同的皇宮女人隻有楊紓斕一個,至於那個莫思,隻在開始見過一麵後就再也沒見過了,所有對那位前皇後也不能做評價,不過能和她們相交的人也不會差的。
“你……”
“哎呀,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原來是最近宮裏的名人啊,不知冰妃也來這裏,真是失敬失敬啊,難道冰妃娘娘也是來這裏探險的嗎?”一盤的許美人硬壓下鐵青的臉,揚起一抹僵硬又帶著嘲諷的笑容,輕輕扯了張妃的衣服,打斷她下來的話。
冰妍也不在意,隻是微微扯了幾下領口,撓了撓幾下,又輕輕的拍下耳朵,隨後一臉無辜的看向一盤忍笑忍得很辛苦的鶯兒,“鶯兒,你說夏天是不是快到了,怎麼感覺蚊子好像變多了,吵得怪難受的,還想咬我呢,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現在隻能死無全屍了。”隨後還厭惡的吹吹掌心,似乎真的沾上什麼惡心的東西,“真是的,沒見過那麼惡心的東西,今天還真是倒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