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妍兒啊,你不乖哦,怎麼能這樣殺人呢,起碼也該毀屍滅跡啊,真是的,以後姐姐教你幾招。”蝶妃趴在段殷天懷裏,嬌笑的看著冰妍,那花枝亂顫的感覺還真像蝴蝶啊,果然人如其名。
對於蝶妃的稱呼她懶得去糾正了,而對於她的話她也直接忽視,不過對她還說有些欣賞,看來蝶妃和皇後兩個人的糾紛不淺啊,難道她就不怕有天失寵會落入萬劫不複麼,特別是這個無心的男人,算了,自己現在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皇後娘娘,我們繼續剛剛的話題吧,可否讓我問太醫幾個問題?”
“當然可以啦,這是你的權利嘛。陛下哦?”
“嗯”段殷天冷冷的應了一聲,心裏已經把蝶妃和段殷淩罵上好幾遍,不過罵得最多的還是白昊文和冰妍這兩個闖禍的人,心裏不爽表情也不爽,冷冷的看向徐太醫,“徐太醫,如實回答冰妃的問題,若有任何不對,明天你們老小就可以直接去投胎了。”
冰冷的語氣讓太醫腿不由軟起來,忙跪在地上,“是,皇上,微臣絕對不敢隱瞞。”
既然皇帝出口,皇後也不好說什麼,隻是冷冷的掃了蝶妃一眼,有蝶妃在這裏,冰妍倒被她忽視得徹底了,其他的嬪妃是大氣都不敢出,這兩個人鬥得厲害已經不是什麼秘事,在她們兩個之間誰都有可能成為炮灰,而她們就是在盡量避免自己成為炮灰。
“徐太醫,冰倩有個問題不解,請問您確定張妃確實是死於化屍粉,而且死期還是兩天前麼?”
“沒錯。”
“請問您對化屍粉的毒了解麼?”
“……了解。”
“很好,你們誰是張妃的婢女。”
“是是奴婢。”
“我問你,張妃回去後有什麼症狀,一一說出來,最好不要有任何不對,化屍粉我可有不少,如果你說的和化屍粉有任何的不出入,我可以勉為其難的讓你當場演練一下。”
“冰妃,難道你要當著本宮的麵威脅證人麼?”
“哎呀,皇後姐姐啊,你那麼迫不及待打斷幹什麼,人家看得正興起呢,隻要對的有什麼好怕威脅的,難道真有什麼貓膩不成。”皇後聲音一斷,蝶妃的聲音就響起來了,說實話,她的聲音真的很有殺傷力,這不,聲音一出皇後殺人的眼光已經飆過去了,兩個人還真是明目張膽的鬥起來。
“蝶妃,別忘了自個的身份。”趙馨心真是很想把那女人千刀萬剮,如果不是皇帝在這裏她現在絕對會去扇上兩巴掌,管他什麼家族,這關係到尊嚴和麵子。
蝶妃倒沒在意,隻是似乎受委屈似的崛起嘴巴,“蝶妃知道,您是皇後嘛,後宮皇後最大,掌握我們的生殺大權,可以隨便冤枉人,聽說前陣子我家小妍兒就被冤枉進冷宮一年了。”所有的妃子都瞪大眼睛,這還是蝶妃和皇後第一次正式正麵交鋒呢,以前最多也隻是暗中鬥,現在是光明正大的了。
皇帝的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作為一國至尊竟然被忽視得這麼徹底,而最讓他難以忍受的無疑就是這個在他身上蹭來噌去的“女人”,如果不是礙於現在的情況,他絕對會把“她”丟去獅樓。
“夠了,你們給老娘閉嘴,現在是問話時間,無關的人閉嘴,不然路在那裏,要滾要走請隨意。”冰妍實在忍不下去了,現在可是人命關天,她的小命還在懸著,這些人還在爭風吃醋,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老娘是溫順小綿羊啊!
場上頓時有些死寂的沉默了。
隨後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笑聲,那笑聲直鬧得冰妍火上加火,不過鬱悶更甚,一個眼刀直接射向那笑得快斷氣的蝶妃,對她的印象更低了幾分,雖然她一直似乎都在幫她,可是搗亂多餘幫忙。
而蝶妃笑得快岔氣了,不能怪他不笑,實在是剛剛冰妍那動作和表情太有愛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黑著臉自稱老娘,還真是……看不出來啊,而那娃娃音,完全沒有警告性,反而多了絲撒嬌的感覺,直接忽視冰妍的眼刀,眼角向一旁看著冰妍微微露出笑容的白昊文,眼中是意味深長,剛剛好白昊文也投來了警告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