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殷淩啊。”好像有點印象,嗯,想起來了,就是上次跑錯花園害自己差點成花下冤魂的凶手。不得不說,其實冰妍很記仇。
微微皺起眉頭,小小的牌子在她手中不斷翻轉,隻是想找出一點蛛絲馬跡,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隻要皇帝那邊的人都沒用一個有好心的,不,應該說皇宮的人都是,嗯,除了白昊文外,目前看來他還不錯。
“小姐,你什麼時候勾搭上人家淩王了,聽說人家淩王爺可是不好女色的哦,似乎還有謠言他好男風。”冰霜一臉八卦的湊近冰妍,那個牌子可不簡單,是他的隨身之物,也是身份的象征,隻要有那個牌子,不管在哪裏辦事都方便很多,比皇帝親自到還有用,竟然這麼容易就送出,難道……暗沉在眼中一閃而過,半眯著眼睛看著一臉迷糊的冰妍,已經有過一次了,她絕對不會允許有第二個人在她眼皮底下反叛。
冰妍倒沒注意,隻是在聽到一個字眼後讓她心跳不由的加速起來,“你說他好男風,也就是說那個王爺有龍陽之好咯。”
被冰妍突然的興奮嚇了一條,冰霜倒有些跟不上節奏。眼中那暗沉慌亂的隱藏起來,訕訕的笑起來,“是啊,聽說有人看過他和另一個男子花前月下的畫呢。”
“真的?”沒有注意到冰霜的不自然,冰妍繼續發揮著她腐女專有的精神。
“小姐,已經不早了。”也許是注意到了冰霜的異常,冷若是時候打斷冰妍。
被冷若這麼一提醒冰妍倒記起來,想起今晚的事,眉毛又攪到一起,今晚的事實在是出乎意料,以前不了解她可以裝不知道,但是現在了解到了其中的危險,她無法去忽視,她很擔心古靈心她們,畢竟是相處了一年的朋友,就算她再怎麼薄情寡義也無法放任著,雖然自己可能什麼忙都幫不上,但是還是放任不了啊。
思索的最高境界就是到無人的境界,冰妍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了,眉毛扭在一起,眼神裏盡是疑惑,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回房間。
如果不是被冰霜給點了穴,估計鶯兒又要過去嘮叨了。
最後什麼結果都沒有想出來,倒是美美的睡了一覺。
鶯兒已經急得滿頭大汗了,從早上開始到現在,不管她怎麼叫娘娘都沒有反應,無助的看向皺眉思索的冰霜,但有是更多的是害怕和失落。
冰霜也是一籌莫展,明明是沒有什麼問題,為什麼會不醒,整個人就像睡死過去般。
其實冰妍很無奈的忘記了,隔空取物隻能維持十個小時的清醒時間,昨晚的迷糊讓她來不及交代,本來是打算到時候昏睡時再順便提一下,沒想到這下倒好,一睡不醒。
冷若是一臉的陰霾,她竟然保護一個人保護到莫名其妙的昏迷不醒。
“怎麼樣?”冷淡的聲音帶著陰寒,雖然她不喜歡這個女孩,但是有人竟然在她眼皮底下動手腳,這是對她的挑釁。
冰霜破天荒的沒有那一式的微笑,眉毛靜靜的皺在一起,挫敗的搖搖頭,“查不出來,脈象看很正常,看來要靈主子來看了。”
“怎麼回事?”輕柔的聲音帶著陰冷,讓人不禁想起寒潭中的水。
“白丞相,娘娘,娘娘她一直叫不醒。”看到進來的白昊文,鶯兒也沒有去想他為什麼會這麼早出現在這,感覺像抓住救命的浮木,話語中已經帶著哭腔了。
聽到鶯兒的話,白昊文眼中慌亂一閃而過,隨後大步的朝床上似乎熟睡的人走去。
“她怎麼了?”
“查不出來。”雖然不爽,但是冰霜還是照實回答。
“什麼。”白昊文臉上一陰,查不出來幾個字砸在他心上,對於這兩個人的底細他很清楚,竟然她也不知道,難道是皇後那邊,該死。
眼中濃濃的殺機晃過,不過更多的是擔憂。
“那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會惹事。”眼眉一挑,不耐的把手邊的奏折合起來。
“皇兄,你似乎該去關心關心,畢竟那是你名義上的愛妃。”段殷淩有些不滿的皺起眉頭,剛剛聽到下人的通報也是一愣,竟然會出現這種事,要知道那裏暗中守衛的不僅有鳳行的人,也有自己布置的人,到底什麼人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來去自如呢,不過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白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