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宮女也有腿軟的趨勢,隻是為了命隻能忍著,戰戰兢兢的扶著皇後上高台。
看到皇後落座,段殷天冷笑。
“皇後姐姐,你今天可是好運呢,你都不知道我一直想來看看煞雪將軍,可是皇上就是不肯,今天終於有機會見到了,還是沾了您的光啊。”‘蝶妃’勾起那完美的媚笑,柔柔的聲音讓人聽著一陣心蕩神移,隻是地方不對。
白昊文則是麵無表情的站在一旁,微微皺著眉,隻是擔心的卻是那個昏迷不醒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是隱隱約約的有些不安,心緒也有些急躁起來,緊抿著嘴,連一貫的微笑也沒有了。
皇後隻是微微抬眼,冷笑的看著‘蝶妃’心中的恨意越來越深,隻能把那唯一一點點希翼的目光投向皇帝,希望他不要那麼殘忍的對待她,隻是在看到那得意的冷笑後,所有的希翼被掃得一幹二淨。
“把煞雪將軍請出來吧。”輕輕的揮揮手,那口氣就像在說把茶點端上來似地。
“是”守在獅樓裏的其中一個侍衛領命,隨後麵無表情的輕點腳尖,人就一腳在十幾米高的柵欄上麵,拽著那鐵索煉,一聲轟響,厚重的鐵門被拉起……
隨後在黑暗中,一團白色慢慢的移動,直到出現在門口。
一頭高大的白獅子,雪白色的毛發在陽光下似乎閃著金光,高大的身軀大概有那個壯漢的半人高,慵懶的舔舔白色的爪子,看起來就像一隻溫順的大貓,隻是那金色的眼中卻盡是嗜血的興奮,那看到獵物的興奮。
這隻白色的獅子是段殷淩在一次打仗時無意中發現並帶回來並送給皇帝,隻是那獅子卻隻聽一個人的,就是白昊文,殘暴嗜血,但是在白昊文麵前卻如溫順的小貓,誰也猜不透,就連段殷淩也隻能感歎,難怪自己會被他吸引,現在連這樣殘暴的猛獸都自覺的在他麵前乖乖低頭,而幕尋楓也一段時間抱怨過,自然也不服的試了幾次,隻是最後都是獅口逃生,可是吃了不少苦,卻樂此不疲。
獅子隻是微微瞥了那顫巍巍的十幾個人一眼,隨後蔑視的撇開眼睛,梳理下那快拖地的毛發,如一個高傲的帝王般。
獅子的捕獵方式不想獵豹般快速直擊,而是慢慢的等待,就像想玩貓抓老鼠的遊戲,看著獵物在掙紮著。
等梳理好毛發才慢悠悠的抬起高傲的腳一步一步如巡視的國王般走過去,伴隨著幾聲低吼,雖然輕微,卻每聲都打在那十幾個人心上,他們寧願一刀了結了也不想在受這樣靜待的折磨,無奈皇帝早已經做好準備,武功全被廢,臉下顎也白拉開,就算想要咬舌自盡也沒有辦法。
“皇上,您這又何必呢,就算你再逼下去也還是隻有一個答案,何必浪費時間。”輕微的聲音帶著絲絲的顫抖,眼睛死死的閉起來。
“哦?皇後所言是指哪方麵呢。”磁性的聲音帶著蔑視和不在意。
“冰妃的事情臣妾實在不知,皇上何必苦苦相逼。”她已經無力再說什麼了,備受折磨的心裏已經啃食著她的神經。雖然閉上眼睛,但是那每一聲獅吼和著血腥味更直接的打在心上。
嘴裏的每個字都是咬著牙硬擠出來的。
“皇上。”就在皇帝還想說什麼時,一個侍衛出現打斷他的談話,隨後iyz皇帝的示意下在他耳旁輕輕說著。
“什麼?”一聲怒吼如平地一聲雷皇帝站了起來,坐下的椅子也散成一團,而場內的獅子似乎得到響應般一聲高吼叫,隨後就撲向那些獵物,瞬間濃鬱的血腥味伴隨著一聲聲驚天的慘叫刺激著耳膜,那兩個小宮女慘叫一聲早已經昏死過去,而皇後緊繃的神經在這雙重的刺激下也終於昏了過去,也許這是她所希望的。
“該死,把皇後帶回宮,沒有朕的命令不準任何人進出。”擺駕回宮。
而白昊文早在那怒吼聲中消失了,在那個侍衛來時他已經能遇見心裏那越來越重的不安,因為那個侍衛是守在天玄殿的暗衛,如果不是那邊出了什麼事絕對不會輕易出現。
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看到一兩個都是這個樣子,幕尋楓也不安,做了些善後就急忙朝天玄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