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不通啊,那個瀝王,你說請我們就算了,為什麼要加上昊文呢,完全不合禮,就算皇上不行也還有王爺啊,可他們竟然指定昊文,這算不算挑撥離間呢,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昊文和焱國有什麼過往呢,對了,你還記不記得那個瀝王長什麼樣的。”
冰妍糾結的趴在草地上,拔著草。
林瓏坐在一旁無奈的搖搖頭,“沒見過,或是忘記了。”
“啊~為什麼就沒有一點印象呢,奇怪。”
“拜托,當時我們都一心一意在對付壽誕,拿有什麼精力或興趣去關注什麼人啊。”林瓏沒好氣的躺下。
冰妍也點點頭,“不知道洛容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很孤單呢。”
“也許吧~”
兩個人相對無言……
當第二天接到準備要動身提前去瀝國時,冰妍看到使臣準備好的馬車後整個臉都變成菜色,要讓她坐著馬車連續奔波幾天去還不如直接給她一刀的好,所以當下看著使臣笑眯眯的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後,冰妍臉更難看了,頻頻後退。
段殷淩奇怪的看著一臉赴死的冰妍疑惑,再看那個使臣已經僵掉的微笑,忙下馬,“怎麼了?”
“嗯,啊,哈哈,沒沒什麼,隻是這馬車太漂亮了,我怕玷汙了,我騎馬,騎馬就可以了。”在段殷淩還摸不著頭腦之際冰妍已經溜到他的馬旁翻身坐了上去,隻可惜某匹馬很不給麵子,馬上嘶叫起來,隨後就是一陣動蕩,盡管冰妍馬技算好的,但是也一時拿那匹馬沒有辦法,最後還是被巔得小臉蒼白被甩下來。
還好被段殷天及時接住,而那匹馬也被段殷淩製住。
感覺到平穩,冰妍算是鬆了口氣,不過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對於這莫名其妙的一幕眾人是甩了一頭冷汗啊,段殷天更是一臉烏黑,“怎麼回事?”
冰妍還沒緩過神來,被段殷天冰冷的語氣震得直打抖,暫時失去組織語言的能力。
林瓏早已明白,隻能無奈做出解釋,“她不敢坐馬車,會暈。”
頓時都有些無言了,冰妍大囧,林瓏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誠實,很丟人,特別還有陌生人在啊。
段殷天無語的看著懷裏一臉窘迫加咬牙切齒傳播怨念的人,突然心情大好,一時抱著有種永遠不放手的感覺,難怪白昊文那麼喜歡抱,果然很舒服,小小軟軟的,不過一想到白昊文,心情又惡劣起來。
冰妍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一時陽光燦爛一時又狂風暴雨的人,懷疑這人是不是有雙重人格,而且問題是他還要看多久,這麼多人就算想在外人麵前表示一下皇帝對愛妃的關心也該夠了吧,努力縮了縮脖子,“皇上,趕時間。”
這下好了,狂風暴雨又加黑色風暴,冰妍再次所縮了縮,怎麼辦?她對這類陰晴不定的人實在沒有辦法啊,眼睛求救的瞟向段殷淩他們,竟然該死的還在看戲。
最後還是那個使臣有些受不了著詭異的沉默打斷了,“皇帝陛下,還請貴妃上路。”
盡管很想對這使臣的救急表示一下感激,但是您老能不能不要用上路,話說你文學方麵那麼差,連詞都會弄錯,怎麼當上管的,難道焱國的都是這一類,那看來那個瀝王也不是怎麼出眾的人,這更簡單洛容絕對不能便宜給瀝王了,人家那是知性美女一枚啊,就算配給段殷淩都比給他好,當然這些話隻能在心裏想想,說出來還不被追砍。
聽到使臣的話,冰妍明顯感到皇帝抱住她的手一緊,隻能抬頭給他一個無辜的微笑,話說催你的是他不是她,要報複請找對人。
狠狠的瞪著懷裏的女人,臉色更是黑暗,有些不甘心的把她放下來。
一落地冰妍馬上就和皇帝拉離了幾步。
這時冷若找以把白昊文準備好的馬牽了出來。
一段小插曲墨跡了半天終於落下帷幕,幾個人也終於上路,趕到城門口去和白昊文會麵,至於蝶妃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弄的易容術,冰霜不在,靈心不在,朝弄也不在,臉那易容高手幕尋楓也不在,有可能會易容的都不在,就不明白怎麼易的容,而且貌似還挺成功的,當然是在不動不開口的時候,怕被看出缺漏,冰妍也不去探究那個女孩,還是一路保持沉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