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文沒有接話,隻是微蹙眉,睜開眼睛,臉貼著那白皙的脖頸都能感受到冰涼的寒意,直接打橫把她抱起,走向浴池……
忙抓住那正為她寬衣解帶的手,嘴角隱隱有些抽動,“我、我自己來就行了,那個你先去換衣服吧。”她怕等下被某沒有理智的人給吃了,這個時候一言不發的他還是很恐怖的,自從那次後她還是蠻有芥蒂的,她真的不像自己老是半死不活的啊。
白昊文輕輕挑眉,壓下浮火,不過眼中還是終於浮出一點無奈的笑意,“我去拿衣服。”
目送某人出去,冰妍才鬆了口氣,她還真怕又會被他迷惑引誘呢,快速除去衣物。
有些冰冷的肌膚在觸碰到那冒著熱氣的水後,似乎有些排斥,不由的輕顫起來。
到她快整理完,白昊文也拿著衣物進來,也不顧某人紅著臉的眼神抗議,直接把她從水中撈起來包裹住抱出去,隨後輕柔的放到床上拉上被子,自己也鑽了進去,順手把某死瞪大眼睛的某人摟住,一言不發的輕嗅著脖頸的肌膚。
冰妍很無語,對於他這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雖然已經習慣了某人的霸道,但是有時候還是會很罪惡的有想把他踹下床的衝動。
“好了,不要再瞪了,睡吧。”帶著些冰涼的手輕撫著那瞪圓的眼睛。
冰妍很想回一句‘我不是豬’這些天她都覺得她有些像豬了,吃飽了睡,睡醒了吃,雖然她很想做米蟲,但是不說廢蟲,不過在看到那白皙的臉上,狹長的桃花眼下那一圈淡淡的黑影後,心裏隻能化為一聲無奈又心疼的歎息。
“昊文,和我說說現在外麵的事情吧,畢竟主角是我,總不能老是讓我做縮頭烏龜吧。”雖然她很願意,隻是不忍,不忍心看到他那麼疲憊,雖然都是麻煩,也相信他們的能力,可是畢竟現在不一樣,他們麵對的是皇帝,還記得那天段殷天的表情,果然被壓抑太久了,他就如一個被禁錮的惡魔突然得到了釋放般,讓人捉摸不透,感到恐懼,何況這次不同於上次的變故,鳳行是不會去反皇帝的,起碼看在楊紓斕麵子上,特別是不想讓這件事去打擾到已經隱退的楊紓斕,讓她為難,還有的就是段殷淩,雖然她從來都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她還是有起碼的了解,現在陵墨國三分兵力有兩分已經歸段殷天掌管,剩下一分就是段殷淩的,不過估計暗中現在的段殷天,估計不久那份兵力也會被他收入囊中吧,她從來都不信帝王家的情誼,那些想要權利的帝王是不會容許身邊有任何變故可能的存在,特別是有權勢的兄弟,自顧手足相殘玩玩帝王家為典範,就如李世民般,一直避免兄弟相殘,最後還是無奈被迫來個誅殺手足,所以她才那麼排斥帝王家,僅僅住在宮裏就已經讓她很不舒服了,那由鮮血染成的牢籠,由靈魂堆砌的宮殿,由屍體而長成的草木……
意外聽到冰妍這突然的決定,白昊文有瞬間的驚訝,不明白為什麼她突然想知道,這些天來他最慶幸的就是她的不管不問,外界的任何消息自然不會麻煩到她,他也明白這個她的體貼和信任,給他一個保護她的機會,表麵迷糊不理世事的她其實比任何人都敏感和清楚,雖然知道有些事情不該隱瞞她,但是他實在不想讓她為難擔心,因為她知道,如果她知道了那些事,必定會很傻的單方麵服從,“沒什麼,隻是皇上在鬧些情緒,相信我妍兒,再過些日子就可以解決了,你隻要記得你答應過我的就行了,可別臨時逃走啊。”
“嗯?臨時逃走?我答應過什麼了?”她好心答應過他很多事情啊,大部分都是被這隻隱性腹黑給坑的,不過他說的是哪一件啊,突然有些警惕起來,他可別使什麼壞啊,這隻腹黑狼。
看著突然抱胸,快速挪開一點一臉警惕的某人,白昊文輕笑,勾住腰間的手稍微一用力又把某人緊緊圈住,故意曖昧的湊近她耳邊,氣息繚繞這那敏感的小耳垂和脖頸,滿意的看到某人瞬間僵硬的身體,“妍兒~怎麼可以忘記呢,我的新娘難道想悔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