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妍甚至不爭氣的一抖,不得不承認那聲音真的很魅惑啊,隻是沒想到他說的是這件事,想到那句‘我的新娘’臉瞬間有些發熱,心裏頓時也浮起幸福的甜蜜,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為心愛的人穿上新娘禮服的。
看著某神遊天外,帶著傻笑的臉,白昊文鬆了口氣之餘心裏也浮起期待,不過現在心裏最想做的是先懲罰懲罰某不愛惜身體的人,“妍兒果然忘了呐,還是說真的要悔婚,這樣作為未婚夫的我是不是可以先做懲罰呢,不然這樣好了,為了避免你悔婚,我們先洞房好了。”
“啊~唔……”剛剛要出口的話瞬間被堵住,感受到那圍在腰間的手開始輕輕的身上遊移,不斷點火,一陣激靈,掙紮了一下卻反而被鉗製得更緊,理智都有些快崩潰了,該說男人果然是天生的野獸本能,從沒有接觸過這方麵的人卻自學‘成才’了,不是很嫻熟卻撩人的技巧,讓冰妍根本就沒有任何招架能力。
眼睛漸漸在那曖昧的氣息中迷離,直到那帶著灼熱的手滑入衣服裏,瞬間的溫度讓大腦稍微清醒些,瞪大這眼睛,身體瞬間又僵硬起來,她該不會又要被吃了吧,想到第一次那疼痛,其實她真的還是心有餘悸啊。
也許是感受到那眼睛的電波,白昊文也回神,忙頓住,收回手,幫她拉好衣服,心下懊惱,本來也隻是想逗弄她一下,沒想到差點又陷下去了,她該不會認為他是一個輕浮之人吧,他隻是對她的一切都無法拒絕。
厄~看到白昊文那迷人的臉龐一臉的糾結和那深潭般的眼眸滿滿是懊惱和自責後,冰妍反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暗笑自己好歹也是新世紀的人類吧,這性本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再加上麵前這個人還是所愛的人不是嗎,她怎麼還像小女孩一樣扭扭捏捏的,二十一世紀就連小學都有不少早戀了,而初中生,戀愛和性同步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她可是一個已經混跡社會的二八女性了,竟然還會糾結這個,說出去不是被人取笑嗎。
這廂糾結那廂懊惱,突然安靜下來的氛圍倒是把那僅存的一點曖昧都給磨滅了。
良久,白昊文回過神來,看著麵前已經糾結在自己空間的女孩,最終無聲的歎息,“好了,睡覺。”牽好被子,手輕輕貼住那瞪大的眼眸。
冰妍鬱卒了……就這樣任由著那手覆蓋著,努力的把腦子渾濁的東西清理一遍,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等到她想起最初的話題,瞪大著眼睛用手扒開那手,卻看到已經睡去的臉龐,緊攏的眉眼間盡是倦意,啞然無語,手心疼的撫 摸著那眉間的褶皺,就連睡覺也是如此疲勞不放任自己麼,輕歎了口氣,收回手,圈住那消瘦硬朗的腰肢,臉噌進那溫柔的胸膛,閉上眼睛……這個位置總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自從那天問不出話後,冰妍心裏更是不安,沒有在這裏似乎和外界斷了關係般讓她有些慌了。
丞相府大廳裏,氣氛中有些劍拔弩張的味道。
皇帝陰寒著臉,“白丞相,難道你想抗旨不成,封後大典前個月,皇後必須在聖山守禮一月,這規矩就算皇帝也得遵從。”
“妍兒身體不適,不宜舟車勞頓,還請皇上見諒。”白昊文麵無表情的回視。
“不適?好好的人進入丞相府就不適了,那還不如回皇宮,朕自會讓禦醫好好幫皇後調理身子,就不牢丞相了,來人,去請皇後。”段殷天冷冷的揮手。
“是”接到旨意,一旁的侍衛紛紛輕車熟路的趕往水榭的方向,看來是做過勘察的,白昊文也不阻止,依然氣定神閑。
段殷天微微皺起眉,有些疑惑,不過也沒讓他疑惑出什麼,就馬上有人來報告了。
“皇上,過湖的人全部……被殺了。”
“什麼?混賬。”聽到來報,皇帝頓時怒瞪著眼睛拍桌站了起來,“白昊文,擅自殺害禦前侍衛抗旨不尊,你該當何罪。”
“皇上,微臣並未阻止也沒有下令殺人,何罪之有。”
“你……”
“皇上,人是被白蓮中的暗器所殺。”看到皇帝正想發怒問罪,那個人連忙向前一步解釋。
“暗器?”段殷天暫時壓下怒火,陰著臉,“朕倒要看看。”隨後冷冷的甩袖朝水榭走去,大幫人馬也一並跟隨。
白昊文微微蹙眉,隻是擔心這麼多人會吵到冰妍,雖然點了她的睡穴,但還是擔心被影響到。
一大幫人馬駐守在水榭周圍,段殷天寒著眼睛看著白茫茫的蓮花和遠處屹立於中央的水榭,“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