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知道是誰想害我啊,總不能讓我死得不明不白吧。”
“別亂說。”
“好好好,那讓我病得不明不白好吧?”
段殷天看著那堅定的眼睛無奈,“是張麗妃和蕭惠妃。”
“皇上真的認為是她們嗎,有什麼證據?還有我和她們無冤無仇,就算是妒忌也不至於還沒見到人就想殺吧,那這樣後宮不是有很多人是她們的目標,特別是哪個蘭淑妃,我可聽說皇上自她進宮那段時間都是隻寵幸蘭淑妃的,這樣她不是更該死嗎?”
聽著冰妍沒有一點芥蒂的說出他和蘭淑妃的事情,段殷天心裏還是有小小的失落,難道她一點都不在乎嗎?
“怎麼了?”看著段殷天正用那似乎欲求不滿的眼神看著她,冰妍微微皺起眉頭。
“沒事。”段殷天收回眼神,聲音多了絲僵硬和冰冷,隨後把所有的線索都說給她聽……
“那皇上相信了?還有張麗妃和蕭惠妃現在在大牢中受刑,這樣她們身嬌體弱怎麼受得了。”聽了整個過程,冰妍眉頭高聳,似乎都有理也都有疑啊。
“你就這麼認為朕是個是非不辨的昏君麼,還有你怎麼知道她們在大牢受刑?”段殷天微微眯起眼睛,危險的看著她。
厄……冰妍小心的挪了挪,“我猜的,大牢不就是受刑的地方麼。”
“那隻是幌子,我已經布好局,很快就能收網了。”
“布什麼局,我能幫上滿嗎?”
段殷天冷冷的斜睨過去,“你專心養身體就是最好的幫忙了。”
“我都說我沒事……好吧,不過到最後收網的時候我一定要在場。這是最大的讓步了。”
“好吧。”……
無法拒絕段殷天的固執,最後隻能帶著兩條尾巴回去。
“啊”一聲響聲突然響起,身後的侍衛已經快速把刀擋在她麵前。
被擋在後麵的冰妍黑線,隨後看向正摔倒在她腳下的小宮女,湯水灑落一地。
“大膽奴才,竟敢冒犯皇後娘娘,有何目的。”
看著橫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小宮女嚇得都快哭了,“娘娘饒命啊,奴婢剛剛不下心絆倒腳,並無意冒犯娘娘的。”
“好了,把刀收起來。”冰妍黑線的饒開兩個侍衛,忙蹲下去扶起小宮女,“起來吧,下次小心點。”
“謝娘娘”
嗯?感覺到手中突然被塞入東西,冰妍瞪大了眼睛,隻看到宮女依然低著頭戰戰兢兢的站起來。
冰妍皺起眉,把手收入袖子當中,“走吧。”
等回到寢宮後忙拿出手中的紙張,因為一直緊撰著已經有些濕意,打開紙張,入眼的字讓她再次瞪大眼睛,呼吸有些不順‘不離不棄’,那熟悉的筆跡讓她本平緩的心再次抽痛起來,兩天的努力壓抑還是敗給了一個小小的想念,昊文,你又何苦呢……
“娘娘,晚上風大,你在看什麼?好像看了很久呢?”
“沒什麼,隻是在想些事情……淚兒,花兒明知道總會有凋落的一天,為什麼還要努力的開放呢,這樣周而複始,但是最後還是衰敗收場。”
“嗯,這個,開花就是為了開得燦爛給別人觀賞的啊,大概花兒是覺得燦爛過了就不再有遺憾吧,反正都要凋零的,若是隻開個小花蕾就凋落了豈不是更可惜,還不如開個嬌豔的花好讓人們觀賞他們也不會遺憾啊。”
“不會遺憾……”冰妍低頭輕輕低喃,不會遺憾嗎……
屋頂上,白昊文靜靜的凝視著她,這已經變成他每晚必做的了。
微風吹起,帶落幾片樹葉。
淚兒輕輕的拿過掉落在冰妍頭上的樹葉,“你看,風變大了,連綠葉都被吹下來。”
“綠葉啊,也會凋零。”冰妍拿過淚兒手中的那片葉子,端詳了片刻輕輕的歎了口氣,把葉子輕輕放在嘴邊,瞬間一首略帶哀傷的曲子就流淌開來。
“好棒啊,娘娘,這是什麼曲子啊,好好聽啊,不過竟然是用葉子吹出來的,娘娘果然多才多藝呢。”等冰妍吹完,淚兒忙興奮的問著。
冰妍失笑,把玩著那片葉子,“這首曲子叫‘獨角戲’”冰妍站了起來走到大樹下,看著被大樹遮擋住的天空,輕輕的哼唱起來……
是誰導演這場戲
在這孤單角色裏
對白總是自言自語
對手都是回憶
看不出什麼結局
自始至終全是你
讓我投入太徹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劇
何苦給我美麗
演出相聚和別離